葉鵬飛點頭,道:“雪瑩,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這種病,就不想與我在一起了?”

“不會。”安雪瑩有些羞澀,快速的搖頭,“沒關係,我會等你治好的。”

葉鵬飛高興的抓著安雪瑩的手,臉上有動容,“雪瑩,我就知道你是個最好的妻子。所以那個妓子的話,你也知道不是真的吧。”

安雪瑩嗯了聲,心想葉郎身子有病,和自己都無法完成敦倫之事,和別的女子自然也不可以。

葉鵬飛見她眉目開展,沒有那麼鬱結。覺得自己很聰明,既找了時機和安雪瑩坦白了這事,又遮過了喝花酒的鬧劇。那妓子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還敢鬧上門,若不是昨日他喝醉了,又怎麼會忘記給銀子?

“雪瑩,這種病是很隱晦的,只有我們夫妻之間知道。不要讓別人知道。”葉鵬飛叮囑。

安雪瑩點了點頭,“你檢查出來,不管是什麼病都要告訴我。”

“一定。”葉鵬飛應承。

妓子上門大鬧之事就算這麼揭過去了,安雪瑩在家中待著,也沒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偶爾葉菲菲會過來發發牢騷,說一下那天的事什麼的,似乎是沒有引起什麼風浪。

而辰王府裡,趙富正在說著這件事情。

南宮止沒答話,“那葉鵬飛和安雪瑩沒鬧?”

“沒啊!一點兒動靜都沒有。第二天還送了葉鵬飛出門。”趙富感慨,“難怪人都說京城女子賢惠,妓子鬧到了門前,都這麼寬宏大量不在意。”

不可能一點異常都沒有,小兔子以葉鵬飛專一,不碰別的女人為驕傲的。

南宮止掃了他一眼,“把葉鵬飛和那妓子的相處說一遍,越詳細越好。”

趙富應了,雖不知道南宮止為嘛要聽這個,還是開口說了,“王爺,據那妓子回的情況,那葉鵬飛開始還是很自持的,只和她聊聊天,說說話。後來妓子勸了幾杯酒後,就開始把持不住,又摸又親。最後那些個官員都喝得差不多了,都拉著人去了小隔間,他才拿了那個妓子要做什麼,但是那妓子說有點怪,就是葉鵬飛似乎是看到她醉了,才拉著她準備做什麼,但是到了最後一步,又沒有真的做,聽到她喊”進來啊“之類的話,反而拿了一個燭臺去捅她,那妓子痛的很,推開了他,他也就撤了。”

趙富發表了一下看法,“王爺,那葉鵬飛該不會是個變態吧?”

南宮止沉默了一會,突然冷笑了一聲,“他不是變態,是個廢物。”

趙富呆了一下,“王爺的意思是,這葉鵬飛那兒根本就不行?”

南宮止嘴角微挑,“是不行。”

趙富靜靜的想了一會兒,到了最後關頭猶猶豫豫的不做,聽到妓子喊了之後,又拿著燭臺去應付幾下,確實很像王爺說的不行啊。

趙富搖搖頭,“作為一個男人竟然不行,真是可憐啊!”

“他可憐?”南宮止笑容陰冷。

見自家王爺這臉色,趙富一想,葉鵬飛不行,王爺應該是高興的吧,那可憐的人應該是那小媳婦。不過沒關係,王爺應該會把那小媳婦解救出來的。

“那還等什麼,王爺,我們直接鬧上門,把這事一說,搶了那小媳婦?”趙富跟著南宮止之前,是個大混混,說話跟那海匪有得一拼。

他倒是想搶,只怕是直接搶,那蠢兔子說不定還死心繫在那個不行的廢物身上!這就跟打了海匪,只打了船,沒打到核心骨幹一樣,沒用什麼用處!

時間不知不覺的又過了大半個月,兩封請帖發到了葉府中。

原來是南宮霞發了請帖,請葉菲菲和安雪瑩到府中聚一聚。葉菲菲看到請帖,高興的不得了,“嫂子,沒想到你也有帖子。那你和我一起去吧。”葉菲菲一句話說的好像南宮霞這帖子是專門發給她的,安雪瑩只是順便被請。

安雪瑩倒是有點意外,但是心底對這個霞郡主是有些喜歡的,但是免不了會想起南宮止,要是再見面,會是什麼情況呢?

葉菲菲見她不說話,有點不滿,“怎麼,嫂子你還不想去嗎?這可是霞郡主來的請帖,你不去,對哥哥可不好!”她說著,轉頭看著葉老夫人。

說到兒子的前程,葉老夫人特別在意,立即就擺出姿態,說了安雪瑩。

安雪瑩想了想,點頭應下了。和霞郡主聚一聚,有這麼多人,他總不會做什麼了吧。

到了請帖的日子,葉菲菲和安雪瑩一起去了辰王府,到了之後還看到有兩個女子,也是南宮霞請來的。

進去了之後,南宮霞說了幾句話,就喊人搬了桌子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