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徹底倒臺(2)(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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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派人就上前硬闖寧國公府,擅闖國公府,這可是極大的罪名,追究起來可以說罪大當誅。辛曠不會不知道,他敢如此闖入,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安尚書必然是病倒在床上了。
他沉穩的站在一旁,今日,他是來做什麼的,他很清楚,這個見客,不需要動手動腳,只要看著,自然會有答案。
那小廝此時已經被辛曠帶來的僕人推開,踉蹌的退後,卻仍舊喊道:“你們是要硬闖國公府!”
而其他寧國公府的婆子和僕人都上前來阻擋,可惜她們那裡比的過經過辛曠精挑細選的僕人呢,不過是一個個被掀翻在地,看著辛曠他們步步往後院逼去而無能為力!
“辛侍郎,你真是好大的氣勢啊,竟然擅闖國公府,不知你的眼中可還有王法?”
辛曠聞言,猛地的抬頭望去,只見安尚書突然站到了垂花門前,嘴角含著一抹冷笑,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一步步穩健的走下了臺階。他不禁停下了腳步,先是詫異,隨即面上便換上了一份驚喜,“安尚書!”然而,心頭卻是巨震,安知義怎麼會能下床走動的,他不是應該毒入心肺,無藥可醫了才對!
宋修,資培石眼中也帶著驚訝,仔細的打量安尚書,卻見他除了身形消瘦,面色稍白之外,看不出任何的異常,倒像足了在床前盡情孝敬,為母擔憂之人。
安尚書掃了一眼四人,目光停到了從後面跑上來的小廝身上,厲聲道:“不是讓你看好門,免得有人進來打擾老太君嗎?怎麼放了人進來!”
那小廝摔的一身塵土,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安尚書此時故意問出來,小廝那裡不配合,立即一臉委屈地道:“小的盡力阻止了,可這位大人說小的是歹人,控制了安尚書,不讓他見安尚書,將小的推開!”
安尚書聞言,目光掃射辛曠,冷笑道:“辛侍郎,你進了府,可看到本官被這小廝控制住了?”
他明明是在笑,卻笑的讓辛曠發寒,安知義明明是中了毒不能起身才休假的,怎麼現在完好無缺的站在面前呢,他不免存了疑慮,試探道:“下官也是惦記著安尚書你的安危,一時魯莽,如今看到您身子無恙,自然是無礙了。”
安尚書那裡不知道他的想法,他眼中帶著鄙視,口中絲毫不委婉地道:“只怕辛侍郎很失望吧,本官沒有重病不起,或者一死了之,耽誤了辛侍郎你升官啊!”
辛曠此人能屈能伸,此時看到安尚書安然無恙,雖然心裡覺得奇怪和可惜,面色卻透出了深深的歉意,“安尚書此言令下官惶恐,下官不過是擔心安尚書的安危,這些日子,安尚書沒有出門,大概不知道京中流言紛紛擾擾,說安尚書你中毒的,得病的,染瘟疫的,於安尚書你十分不利,下官不過也是想洗清謠言,讓安尚書不受謠言之苦!”
“哼!辛侍郎難道不知道謠言止於智者嗎?你素來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呢!本官不是早就向陛下遞交了休假請書,陛下都未曾追管,辛侍郎的心操的可真大啊!”安尚書言語中自有尚書的威嚴,絲毫不退一步。
辛曠訕笑道:“下官對上司的關心,乃是發自於心,那裡是追究,安尚書言重了。”
“嚴重不嚴重,本官不知,但是今日辛侍郎帶人硬闖我國公府,根據大雍律例,硬闖國公府其罪甚大,還請辛侍郎跟本官到陛下面前去討一個解釋!”安尚書根本就不理辛曠的服軟,反而步步緊逼,眼中帶著一股戾氣,向前一步,似現在就要與辛侍郎一起去宮中找明帝辯論。
辛曠一直在拖延時間,就是為了看安尚書是不是強撐而出,此時見他根本就不怕出門,更是說要去明帝面前,目光裡微微一慌,難道自己真的弄錯了?安知義根本就沒有中毒?他繼續道:“安尚書不用動怒,我只是看大人的臉色不大好,難道伺候老太君,也染上了病根嗎?”
安尚書眉頭緊皺,臉色似乎因為氣憤而顯得有些白裡透出一股詭異的紅色,身子也發顫,似乎忍無可忍,還要開口說話,卻發現氣急短促,眼眸中流出一縷痛色。
與此同時,就見從院子裡走出兩名女子,其中一名色如牡丹,容貌傾城,嘴角含著一抹笑容,姿態端方的從垂花門前走了出來,聲音如鍾玲清越,“安尚書,你怎麼出來了?”
她一邊說話,一邊抬起手扶了扶髮髻,慢慢的放下去,手中銀光卻是飛快的藉著站位的隱蔽,在安尚書背上飛快的紮了幾針,餘光看安尚書臉色漸漸平緩了下來,心中才鬆了口氣,雙眸緊緊的盯著站在面前的辛曠,宋修,資培石几人
重生之錦繡嫡女,196,第4頁。
趁著安尚書中毒之際,想要強行闖入檢視,如此心思實在是太過卑鄙了!
辛曠四人顯然是未曾料到這府中還有其他人,眸中皆閃過一絲詫異,然而辛曠卻是飛快的抓住什麼,瞬間詫異掩蓋而過,變成了得意,“剛才我們在府門口的時候,小廝可是怎麼說的,不許任何人進入府中看安尚書,如今瑾王世子妃怎麼又出現在這裡,難道在安尚書的眼中,世子妃和我們並不算做一起的嗎?”
辛曠的話無非就是在說安尚書區別對待,對於王府的世子妃便輕易放行,而對於他們,就算是同袍一起,也不給任何面子,朝官如此巴結皇族,讓人不由的懷疑其中的心思!
這話聽起來像是憤憤不平,其中的心思卻是相當的歹毒,不僅將安尚書帶了進去,便是雲卿,瑾王府也一併算到了裡頭,一個說不好,便是另有不軌之心!
這個辛曠果然是不容小覷,不然的話,四皇子也不會在朝官之中選中他來擔任戶部尚書這個重要的位置!
殊不知,辛曠看到雲卿,便想起在朝堂之上,若不是御鳳檀巧言能辯,使四皇子不得不放棄替他爭取代理尚書一職的機會,今日他就不需要再闖入寧國公府,冒這種大險了!所以他心中連帶也將雲卿恨了上來,說話時便故意設下了陷阱!
安夫人站在安尚書的身邊,看著這些小人的嘴臉,心中頗為氣憤,此時見他們出言侮辱雲卿,目光不由更冷,厲聲喝道:“辛侍郎此言倒是讓我覺得詫異了,我夫君休假在家中伺候安老太君,自然是想要一心孝順母親的,他閉門不見客,不代表我這個夫人也要閉門不見客,瑾王世子妃上個月便在我這裡學習書法,現在也只是來請教,並不要打擾老太君,見安尚書,這和你是有本質不同的!”
之前小廝也只是說攔著探望安老太君和安尚書的人,並沒有說不見安夫人。當然了,他們都是男子,安尚書在家中安然無事的情況,也不可能冒然前來要求見安夫人,這是絕對不符合規矩的。
辛曠平日裡關注朝事,很少將注意力在這些女人身上,今日一見,這安尚書的夫人不僅容顏明麗,口齒也是相當的伶俐,幾句話就將矛盾拋開,牽扯到女子的琴棋書畫上來了,他不由的一笑,語氣像是客氣,卻更像是挑釁,“既然瑾王世子妃能來,為什麼我們不能來府中探望安尚書呢?”
他用的是‘我們’,這個‘我們’指的不單單是今天來的其他三人,還有另外那些在得知安老太君病後,前來上門要求探望的人。
雲卿微微皺了皺眉,她並不想出來,可剛才看安尚書的樣子,似乎撐不下去了,他剛剛醒來,自然體力不濟,若是讓人看出來,豈不是功夫白做了!眼下卻正好給了辛曠一個由頭咬著不放!
安尚書此時臉色已經好了許多,再看辛曠竟然咬到了自己的夫人身上,冷笑一聲,毫不客氣道:“辛大人,本來我夫人的事情不必要與你解釋太多,但是你言辭灼灼,像是有理有據,我寧國公府日後有誰要進來,又讓誰進來,我的夫人要教誰書法,難道都要請教了你才行?為了保證母親的病情恢復,我謝絕了所有人的來訪,但不包括我夫人,難道瑾王世子妃能不能進我寧國公府,還需要你經過你的批准,才能允許!若是如此,等下我們去明帝面前,不僅要好好問一問擅闖國公府之罪,本官也會邀瑾王與世子殿下,到陛下面前辯論一番,看到底需要不需要與辛侍郎你稟報!”
安尚書在屬下面前素來都有威嚴,公事公辦,此時一番義正言辭,讓辛曠心頭也是一震!正如同安尚書所說,並沒有人說過安夫人不能見人,但是他們到寧國公府來,在知曉安老太君生病的情況下,自然是說來探望安老太君,這是一個禮節的問題,如今卻被人抓住了這點。
辛曠心有不甘,卻暗暗咬牙,畢竟安尚書已經安然無恙的站在了這裡,他說再多也沒有用處,要是還牽扯上瑾王府,到了陛下面前,真的是數不清楚了!
宋修見辛曠神情,那有不知,辛曠擅闖國公府,的確是著急了一點,但是在按照開始的情形來說,是個最直接的辦法,可是安尚書卻安然無恙的站在這裡,顯然是那裡他們估算錯誤了。如今見安尚書一副要追究的勢頭,可別還沒得到葡萄就丟了西瓜,尚書沒拉下,還折了辛曠,到時候四皇子只怕是會怪罪於他!
而當初在四皇子府中,他可是看到瑾王世子對世子妃的維護,若是拉上了這位沈雲卿,到時候依瑾王世子不羈的性格和明帝那淡淡的偏愛,定然會攪出一大團的事情來。
於是宋修微笑的站了出來,道:“安尚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