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9 倒黴前奏(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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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繡嫡女,099倒黴前奏
就在雲卿走下酒樓,上到街上的時候,聽到後面傳來一人的聲音:“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吧。嘜鎷灞癹曉”
雲卿眉頭微微蹙起,卻沒有停住腳步,依舊往前走去,流翠本想轉,但見雲卿似乎沒聽到的樣子,但她知道,雲卿一定聽到了,不過這聲音陌生,又沒有點名道姓名,若是冒然點頭,就會如同話中的意思,便也只扶著雲卿,剋制了轉頭的才衝動。
青蓮則瞟了一眼雲卿的臉色,垂眸思忖了一下,和流翠一樣,假裝沒有聽見。
“小姐,在下在後方叫你,怎麼不理我呢?”一個男子從後面風度蹁躚的走來,然後轉過,站在雲卿的前方,對著她緩緩的一笑。
人在前方,路被擋住,雲卿抬起頭來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不速之客,一海藍色的長衫,外穿一件青藍色的紗衣,一頭黑髮用白玉簪綰起,腰間束著白色腰帶,配戴著一塊橢圓形的玉佩,輕裘緩帶,神態甚是瀟灑,面目俊雅,卻又隱隱含著英氣,看上的服侍打扮,儼然是一位富貴人家的子弟。
到了京城後,雲卿是感嘆處處遇俊男,世家經過幾十上百年的聯姻,生出來的下一代,不說個個出類拔萃,也都是人人一表人才。
只是不知道眼前這個又是哪一個府上的公子呢?
她望著男子,面上並沒有表,一雙極為媚美的鳳眸裡帶著平和的光亮,朱唇輕啟,“公子方才有叫我嗎?”
她的表很無辜,但是男子卻從她那不慌不忙,不驚不亂的眼眸裡看出,她肯定聽到了他的喊聲,只是不想理,隨即唇角一彎,俊雅的面上有著一絲趣味的笑意,“剛才,確實是我冒犯了小姐,在下姓薛,名一楠,只是因為剛才不巧看到了一件事,覺得太過湊巧,想來問問小姐。”
姓薛?雲卿挑眉望了一眼自稱薛一楠的男子,薛不算大姓,京城裡姓薛的人家也不多,卻是個響噹噹的姓氏,因為當今的皇后孃家就姓薛,她記得,薛國公並沒有一個兒子叫做薛一楠的,但眼前這個男子,無論打扮還是風度,都在昭顯著,他絕不是出於普通人家。
“如果世界上湊巧的事,公子都要過問的話,你豈不是太忙了些。”她並不打算和這個人做過多的對話,只是眼前這個男子笑起來的時候,雙眸裡出來的光芒,乍看很平常,若是多看兩眼,便覺得深藏不露。
被她如此拒絕,薛一楠也沒有生氣,反而像是十分開心的微微揚起下巴張嘴無聲笑了幾下,再看雲卿的時候,雙眸裡隱約帶上了一股銳利,笑意也變得有著壓迫,“湊巧的事不是樁樁都能讓我遇上,只是剛才在客棧裡,耿郎中被人抓一在房,四皇子又來的那樣的巧合,而偏偏你進到這間酒樓,到如今出來,和對面事生的時間實在太過吻合,韻寧郡君也不覺得太巧了一點嗎?”
當薛一楠說出韻寧郡君四個字的時候,雲卿兩隻鳳眸瞳仁便微微的一凝,這人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份,也是將客棧事發生過程全部收於眼底,再加上他剛才同樣從這間酒樓走下來,根據酒樓包廂的位置,能看到客棧一切的,只有她所在的包廂,以及隔壁那間才可以做到。
他是碰巧,還是在事先就已經知道了呢?
雲卿表面上很平靜,腦中卻在分析著事的可能,自己這一切的安排,為了避免洩露,都是在最後一刻,才全部佈局好,他不可能提前知道,那麼便是碰巧了。
雲卿目光落到男子腰間一個大荷包上,按照荷包的輪廓,可以看出裡面也有一個長筒形的東西,心中已經有了定論,看來這一位,也有‘千里眼’。
他應該是在自己進了酒樓之後,立即進來,所以知道她進來的時間,而有可能不小心看完這場好戲後出來,又遇見了自己,加上他知道她是誰,那麼秋姨娘和秋水在剛才的事件裡為主導,他推論出這個結論的。
這個人,心思很慎密。
然,心思慎密並不能證明什麼,事已到了這一步,按照四皇子過於冷厲剛毅的個,就算把一切都揭開,耿佑臣也不可能受到重用了。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效果達到了就好了。
於是,雲卿輕輕的一笑,粉嫩的唇瓣霎那開綻出一朵迷人的花苞,望著薛一楠,“按照薛公子你剛才的話,你知道我進酒樓的時間,如今又特意跟隨了我出了酒樓,請問你是不是一直在跟蹤我,你一個男子偷偷的跟蹤著一個女子,究竟有什麼企圖?!”
她的聲音裡含著一股帶著追
重生之錦繡嫡女,099倒黴前奏,第2頁
究的犀利,雙眸如劍,眉間似乎帶著一股嫌厭,緊緊的盯著薛一瀾。
薛一瀾被她一連串的問話過來,挑眉否認道:“我哪裡跟蹤郡君你了,不過是巧……”他說到這裡,眉毛微微一動,頓下了聲音,隨即笑容立即擴大,雙眸裡光芒碎碎流動,整個人更是有一種名門佳公子的神采,手掩著鼻子,然後指著雲卿道:“郡君果然是好口才,在下無話可說了。”
剛才他為了說明自己不是跟蹤雲卿,而是巧合遇上的,而他這麼一反駁,雲卿也自然能說,你能巧合,我自然也是巧合了。
而且從頭到尾,雲卿都沒有說出一句關於對面的事,好似完全不知道他所說的是什麼事,只是在辯駁而已。
這等犀利的口才和敏捷的反應出現在一個女子上,實在是罕見。
“不敢稱口才好,只是薛公子如今知道,這世上,太多事,不是你以為的那樣罷了。”雲卿毫不客氣的批駁了過去,並不會因為薛一楠的讚賞而放鬆下來,面前的這個人絕不是那樣好對付的。
薛一楠雙眸鎖著雲卿,一點兒也不介意她話裡凜冽之意,“是我錯了,不過郡君也要知道,這世上的事並不是口才好就可以了,做過的事,總會有人知道的。”
對著一個剛剛見面的人打機鋒,並不是雲卿的風格,話說到這裡,多說無益,是敵是友,她自會來接招,於是淡淡的一笑,“薛公子,你接下來,還要巧合的站在我的前方嗎?”
“看來郡君是嫌我擋住你的路了。”薛一楠挑眉一笑,俊美的面上帶著歉意,腳步卻一動不動的站在前方,並沒有如口中所說那般,有擋住她路的意識。
“喲喲,薛兄,我就讓老闆打包個點心,你就已經和這麼漂亮的美人搭上話了喲!”一個樣貌端正,雙眼卻帶著邪氣,腳步浮腫,穿著錦繡華服的男子從店裡走出來,口裡的話顯得很輕佻,眼神也很不端正,看人的時候,好似在剝光衣服看一般。
流翠反應快,馬上向前一步,將雲卿側擋住在後,不許男子目光肆無忌憚的打量雲卿。
男子被流翠這麼一擋,看不到雲卿,卻已經在走得近時,知道她是誰,上回狀元宴上他對雲卿的印象很深刻,便腆著臉靠過來,穿過流翠的肩膀,朝著雲卿望去,“原來是韻寧郡君,我就說,這種光華絕豔的美人,京城可不多,我對長得漂亮的女人印象最深刻了,薛兄你手段不錯啊。”
薛一楠看著流翠的反應,目光從雲卿淡而無波的面上劃過,似乎要看她的反應。
雲卿望著走出來的那個男子,眸底凝上冷色,這個人是七公主的駙馬,老牌世家黎家的嫡長子,也是京城有名的風流浪子,當初初見七公主的時候,是死皮賴臉,窮追猛打,鬧得京城人人皆知,還一改以前青樓浪子的風格,在黎老爺面前哭著說要痛改前非,若是娶不到七公主,他一輩子將會頹廢不起,再也無心他事,讓黎老爺深覺觸動,親自向陛下去提親。
而他這等作為,也讓七公主覺得感動,皇家女子能選擇自己婚事的機會很小,黎家家世還算的上不錯,明帝見此,也就答應了這門婚事。
誰知,嫁過去的頭一年,黎駙馬的確是對七公主相當寵,可是一年過去,就故態重現,現今他娶七公主才兩年半,往家中納了三個妾,天天流連青樓徹夜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