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命定夫妻(求月票)(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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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錦繡嫡女,087命定夫妻(求月票)
與此同時,有人喊道:“誰人躲在那裡?”
雲卿眼瞳縮緊,全身緊張了起來,若是讓人發現她和御鳳檀在這裡,且不說剛才耿佑臣和韋凝紫在此處表演了一番****,她一個未出嫁的女兒家在這裡看著已經是極為不妥,再加上韋凝紫把汙水往她身上潑,那還不坐實了,下藥後坐著看戲的罪名。嘜鎷灞癹曉
但見御鳳檀神態自若,渾身上下沒有半點緊張的神色,好似正在遊園悠閒自在,在聽到有人喊聲之後,一手將引起雲卿恐慌的八爪小蜘蛛彈開,右手迅速的一抬,一樣東西迅速的從眾人頭頂空隙處飛了出去,落到了門口的樹叢中,緊接著樹林裡,便響起了大叫,“哎喲……”
剛才隱約聽到屋中有細心聲音的人,注意力頓時被外面的叫聲吸引了去,站在門外的御醫聽到叫聲後,抬起腳步往發出聲音的來源而去,而宮裡的侍衛也有聽到聲音往這邊趕來的,此時走到發出聲音的樹叢中,在發出聲音的地方揪出兩個內侍丟在了眾人面前。
就在眾人的吸引力全部被那兩個內侍吸引的同時,御鳳檀攬著雲卿的腰,從窗子悄無聲息的縱身而出,沒有發出一點的聲音,這樣的好身手,讓雲卿感嘆,難怪半夜爬到她閨房而不引起任何人注意,輕功太好了!
“這兩個內侍如何會在樹叢裡?”李老太君看著一大一小兩個內侍,眸中透著精光,肅聲問道。
安玉瑩一看到兩個內侍的樣子,背部繃緊,心頭躍出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兩個人做了事,怎麼沒跑掉,還被人綁到了這裡,難道被人發現了她的計劃了,一時手指無意識的握緊,手心裡有冷汗在冒。
那兩個內侍同樣也緊張,他們之前剛綁了人,糊里糊塗就暈了過去,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在草叢裡,不能動,也不能說話,剛才一個東西飛過來,砸到小內侍的肩膀,那東西力道不輕,立即讓他抑制不住的叫了出來,而不能開口的他,也在這一瞬能發出聲音了。
看著面前站著這麼多貴婦小姐,兩人心內七上八下,只覺得今天辦事撞邪了,無緣無故的就倒下去,心裡十分忐忑。
韋凝紫坐在一邊,狀似傷心的抹淚,其實一直在看場中的情形,當這兩個內侍出來之後,便看到安玉瑩眼神慌張,便知道這兩個內侍,只怕是之前她安排好得,不知怎麼卻被人丟到了這裡。
她腦中飛快的想著,如何能將兩個內侍引到雲卿的身上,只要兩個小內侍能咬死承認是被雲卿收買的,那今日這事情,她清白不保,沈雲卿的名聲也會臭不堪言!
於是她悽悽切切,抬起朦朧的淚眼看了兩個內侍一眼,狀似激憤的指責道:“你們兩個,是不是你們兩個將耿大人弄到這裡來的,我和你們無冤無仇,素不相識,為何你們要設下這樣的局來毀我清白,讓我和耿大人無緣無故的承受這樣的……”
她說到這裡,哽咽得好似說不下去,還抬起眼眸看了耿佑臣一眼,柔弱的模樣,加上剛才話語裡對耿佑臣的維護,讓耿佑臣心內對她十分的憐惜,想起她一個柔柔弱弱的女子,還在掙扎的維持最後一點尊嚴,又生了一絲敬佩。
本來覺得今日官品降級,又發生了這種事情,以後前途肯定是受阻了,生出心灰意冷之意,此時也受到鼓舞,若是能證明受人陷害,總比自己酒後在宮中亂來的好,終於側轉身去看了那兩名內侍一眼。
這一眼,便發現那個大內侍正是在殿中給他倒酒的那個,模糊中想起,後來他喝的迷迷糊糊,這個大內侍好似攙扶著他要去哪裡,他指著那個內侍道:“是你,我認得你啊,是你在殿上給我倒酒,然後扶著我說去休息的。”
大內侍的**道已經被侍衛解開,聽到耿佑臣的指責,跪下來,滿臉慌亂道:“耿大人,奴才只是看你醉了,扶你來休息而已,可是走到一半,奴才就眼一暈,什麼都不知道,剛從樹林中醒來,這和奴才沒有關係啊……”
大內侍口中喊冤,眼眸不定的往安玉瑩那邊瞟,而安玉瑩則望著韋凝紫,這個女人柔柔弱弱的,卻每說一句話,都有其目的,現在很明顯,韋凝紫便是要這兩個內侍指證雲卿,只要他們說是雲卿做的,一切就很容易嫁禍了。
於是她也適時的開口,對著兩個內侍道:“你說你沒有關係,那你怎麼會倒在林中,快說,究竟是不是有人買通你們,讓你們在酒裡做了手腳,將人扛在這裡,目的就是為一己私慾,報復韋小姐和耿大人!今日你若是不說出來,這麼多夫人小姐在這裡,定不會饒過你等滿心汙髒之人!”
她的這一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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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倒是很正氣,大小內侍兩人豈能聽不明白,特別是大內侍,在殿中伺候著耿佑臣喝酒,聽了耿佑臣不少抱怨的話語,自然知道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寧國公府在朝中是有著一席之地的貴胄,可撫安伯府雖然也升了爵,可是由商人升上來的,朝中基礎薄弱,哪個不好得罪,哪個好得罪,在宮裡呆了不短時間的大內侍還是明白的。
他腦中這麼一轉,立即做出判斷,痛定思痛道:“奴才,奴才說,是,當時奴才扶著耿大人出來的時候,剛好遇見了韻寧郡君,是她對奴才說,若是能把耿大人扶到這個房間裡面,就給奴才一大筆銀子,奴才,奴才一時起了貪念,就想不過是扶到這個房間裡面而已……”
耿佑臣在一旁聽著內侍所言,是雲卿指使人將他和韋凝紫扶到一起的,心頭不知怎麼,就有一股怒火竄起,她怎麼可以這樣做,這樣卑鄙的將他送到別人的床上……
他三步兩步的走過去,對著那內侍就是一腳踢下去,眼眸怒睜,“就為了一點銀子,你把我弄到這裡來,裡面有人你看不到嗎?看不到嗎?”
雖然耿佑臣自問對沈雲卿一直是出於男人的正常肖想,但是不知怎麼,心裡好似有一種深藏的怒意,想到這個女人把自己推到別人的床上,是十分不對的,這種感覺,彷彿上輩子就存在心底了一般,彆扭又自然。
那大內侍被踢到胸口,受痛翻到在地,口中卻依然道:“不關奴才的事,是韻寧郡君……”
李老太君看耿佑臣踢了兩腳,出了氣,以免他將這證人踢出什麼毛病來,等會沒人作證,還是開口道:“佑臣。”
她的聲音自有一股威嚴,耿佑臣聽了後,收回腿,惡狠狠的瞪著那個內侍,冷哼了一聲,這般情狀落到各位夫人眼裡,微微感嘆,平日裡看起來溫厚的耿佑臣原來發起火來,也是這般的殘暴無情,只怕那溫厚是表面掩飾罷了,此時才是他真正的面目。
耿佑臣此時哪裡管得到自己的形象,今日進宮,他已經是沒了任何形象了,他拉了拉衣襟,嫌惡的看著那兩個內侍道:“等會和我一起去見陛下,將這件事說清楚。”免得他被殿下誤會,是在公眾宣淫之人。
安玉瑩見事情已經發展的差不多了,但是還差最重要的一個人,“韻寧郡君也不知道在不在花園,指不定躲了起來,若是面君的話,一定要帶她一起去!”
驀然間,只聽門口傳來清新悅耳的女聲,嗓音中含著笑意,如同春日裡花開緩緩,雍容和暖,“怎麼,發生了什麼事,安小姐要拉著我去面見聖上呢?”
隨著聲音,一名容色傾城,鳳眸清眉的少女,淺笑淡淡,雙眸裡帶著明亮璀璨的光芒出現在了門前,正是被人惦記著的雲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