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七彩羽衣在關鍵時刻可以發揮神力保你性命,所以你最好時時穿著。”白澤說完便將七彩羽衣向空中一拋,接著這羽衣便化作了萬千晶瑩光點落在了易洛的身上。

“為怕你不方便,我已將這羽衣隱形在你身上,平時它並不會顯現,只有當你受到襲擊時,鳳凰神力才會發揮效力,保護你。另外,噬靈也要時時帶在身上,只是千萬要注意,萬不要再誤傷了自己才好。”白澤看著易洛深情說道。

“嗯。”易洛看著白澤的眼睛認真應了一聲,接著她又想到了什麼,可她看了一眼還臥病在床的鮫途,猶豫了一下,對白澤接著說道:“白澤,請你將銘辰之事如實稟明天帝,如果天帝要怪罪銘辰私逃一事,我願意承擔全部罪責。”

白澤聽到易洛這樣說,一時間也沒有說出話來。易洛見白澤的神情有些異樣,於是又問道:“可是出了什麼事嗎?白澤。”

“等我從天庭回來後再與你詳說吧。”白澤思考了片刻,回答易洛道。

易洛本欲再追問,可鮫途的聲音卻打斷了他們的對話。“白澤,鮫族的事......”鮫途欲言又止道。

“鮫途,你放心吧。向天帝稟報時我自有分寸。況且以天界之人的性情,除非鮫族真的叛亂,挑起了這三界的戰事,否則天庭是不會真的出兵的。”白澤說道。

鮫途聽了白澤的話後點了點頭,他也深知這個道理。

白澤將要交代的事都交代完後便不再耽擱,啟程去了天庭。

白澤不在的這幾日,易洛也無需再受培訓,她終日都往返於寢室與休息區之間,百無聊賴地等著白澤回來。

一日傍晚,易洛一個人在學院中散步,不知不覺間,她便來到了白澤他們平日裡修煉的竹林。如今這個竹林中不再關押任何人,自然之前的結界也解除了。

易洛走入竹林之中,萬分的感慨。也不知道銘辰現在如何了?他是否已經查出了事情的真相,之前因為擔心鮫途的身體,她就沒有提出與白澤一同去天庭的事,也不知道天帝聽了白澤的闡述後,是否能相信銘辰。想到此處,易洛面上不禁露出了一絲憂色。

而就在這種神思不屬的狀態下,易洛竟漸漸走入了竹林的深處,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當初關押銘辰的地方。

此處已經是學院的邊緣,距離學院的中心區域已經很遠了,易洛突然想起白澤曾交代過讓她不要離鮫途他們幾個教官太遠,以免遇到危險。

想到此處,她便回身想向回走去。可就在此時,突然兩個人的說話聲卻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鮫途,從南海回來後你周身的氣澤便與以往的有所不同了。”說話的是騰蛇。

而坐在騰蛇對面的鮫途卻沒有搭話。

鮫途這幾日恢復的很快,雖然面色還沒有恢復以往的神采,但下床走動已經完全不成問題了。

易洛見他們二人在此說話,不知是否有事要商談,自己在旁偷聽總不太好,於是她準備不打擾他們,直接回寢室去了。

可騰蛇接下來的話卻讓她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腳步。

“鮫族之人在出生之時都是沒有性別的,只有當遇到心儀之人後,才會為對方變身為異性。據說鮫人在變身時便會高燒不退,直至變身結束。”騰蛇說到這裡,沉默了片刻,接著問道:“鮫途,令你變身之人,可是易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