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往下看上官禕的神情越發的凝重,慕容允兒這丫頭果真和自己有著密不可分的聯絡啊。

歐陽鋒見上官禕臉色不太好,便說道:“大人,您要不要把那滴心頭血拿回來”上官禕搖搖頭說道:“那滴心頭血現在在丫頭脖子裡的那條項鍊了,已經和丫頭融為一體了,已經拿不回來了”

歐陽鋒接著說道:“可是大人,那滴心頭血的使命已經完成了,放在慕容允兒那豈不是很浪費”歐陽鋒剛說完話,上官禕一個凌厲的眼神投過去,嚇得歐陽鋒一下子跪在地上不敢說話了。

上官禕走到歐陽鋒身邊說道:“起來吧,如果這就是我和允兒丫頭的宿命,那是逃不掉的,行了沒什麼事情了,你接著去忙週二開大會的事情吧”

歐陽鋒走後,上官禕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思緒回到了二十年前,自從和慕容允兒在一起後二十年前丟失的那段記憶也逐漸恢復了。

二十年前,正逢血族內亂的時候,那個時候上官禕還是血族的指定繼承人,上官俊澤作為血族現任的掌管者,是一個和平主義者,特製的血液也是那個時候發明出來,可是總有一個不安分的人趁機作亂,月圓之夜是每個血族最虛弱的時候,只要在這個時候拿著銀匕首一刀扎進胸口,就一定必須無疑。

上官俊澤和妻子賽琳娜在月圓那一天為了剿滅古藤,不惜啟動禁制,上官禕在事發之前就被四大護法保護著逃出了血族。

上官禕和歐陽鋒逃到安全地帶的時候,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車急事兒來,出於本能想要躲開的,但是二人卻沒有一絲力氣,直接倒在了馬路上。

等上官禕醒來的時候,看見自己正坐在車裡,旁邊坐著一個孕婦,強撐著起身說道:“請問您是?”

安冉和陳雪曼聽到聲音,安冉便說道:“我叫安冉,這是我的閨蜜陳雪曼,我正要去醫院產檢,見你靠在車邊渾身是血,想著也是去醫院,便把你也順便帶上了”

上官禕聽著安冉說完話,看著坐在在安冉身邊的陳雪曼,眉頭一緊,這人是血族獵人,額頭上的獵人印記只有血族可以看得到,同樣的血族獵人也能感應血族人。收回神思,上官禕說道:“謝謝你,把放到醫院門口就行”

上官禕剛說完話,車子就停在了醫院的門口,陳雪曼和安冉一前一後的下了車之後,陳雪曼對著安冉說道:“冉兒你先去邊上等我一下,我和那個人有話說”

安冉選了一個看起來還算安全的地方對陳雪曼說道:“去吧,我在這裡等你”陳雪曼見安冉沒什麼事情,就走到上官禕身邊說道:“血族第一順位繼承人上官禕”

上官禕輕輕一笑說道:“果然,我一上車你就認出了我,那你為什麼不揭穿我”

陳雪曼輕蔑的一笑說道:“我要不是看在你父親的面上,你還能活到現在,你父親怎麼樣?”

上官禕沉思了,不知道該怎麼和陳雪曼說,想了下說道:“我父親被叛亂黨殺害了”陳雪曼聽著這話有些不明白,上官俊澤那麼強大的一個人,怎麼會被人殺害,便問道:“上官老爺子怎麼會被人殺害?”

上官禕虛弱的說道:“今天是月圓之夜”陳雪曼剛想說話就聽見身後安冉一聲慘叫,原來不知道是誰家的小孩突然跑來把安冉撞到在地。

陳雪曼趕緊跑過去,安冉的身下已經流出了鮮血,一旁正處於虛弱的上官禕看著地下的鮮血,尖牙已經漏了出來,鮮血對他來說是最好的療傷聖藥,但是不能,這個孕婦救過自己,不能忘恩負義。

上官禕忍著對鮮血的渴望走到安冉身邊,從自己心口取出一滴血,幻化成水滴的形狀放在安冉的肚子,奇怪的是鮮血瞬間不流了,這枚水滴型的墜子也消失不見了。

陳雪曼轉過頭看著上官禕,用密語說道:“血族的心頭續命血”上官禕站起來也用密語說道:“這是我欠你朋友的,這滴血會保住這孩子的”說完上官禕就趁亂消失了,安冉也被從醫院出來的醫生推走了。就這樣慕容允兒在混亂中提前一週出生了。

等上官禕從回憶中回神的時候,抬頭一看周瑋坐在自己家的沙發上看著自己,上官禕默默的起身倒了杯水放到周瑋面前說道:“你是來求證我和允兒有沒有在一起嗎?”

周瑋沒有說話,依舊看著上官禕,上官禕接著說道:“你放心,我和你同樣愛護允兒,因為那是我用心頭血救下來的孩子”

周瑋聽到這話,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激動的說道:“你難道就是二十年前救我安冉阿姨的那個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