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球隊老闆三瓶康夫對於吞口重彥的所作所為很是嗤之以鼻,倒不是他對於什麼貪汙賄賂之類的事容忍度為零,而是因為在他因為某些原因上門去求吞口重彥幫忙時,吞口重彥的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

三瓶康夫毫不在意的端起一盤炒飯,往嘴裡送去。

“都已經死人了,你還吃得下東西啊。”音樂製作人樽見直哉皺眉。

三瓶康夫冷哼一聲:“年輕人沒膽子就給我閉上嘴。”

柯南透過掀起的一點桌布撅著屁股看現場,從他的角度,能看到一點變色的地毯以及無數雙大大小小的鞋。

三瓶康夫的聲音很近,他選擇的站位剛好就在柯南的頭頂。

“來人!把主廚給我叫過來!”三瓶康夫吐出半截金屬環,金屬環蹦蹦跳跳的掉落在地上,正好落在柯南面前。

“這是……”柯南摸出一張隨身帶著的手帕,包裹起半截金屬環,“水晶吊燈吊環的碎片!”

灰原哀抱膝坐在地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手機看。

沒有回應。

灰原哀逐漸露出絕望的表情。

她拉起柯南,扒開桌布,先探頭探腦觀察了一番,確認沒有什麼人,帶著柯南向會場外走去。

“喂,我們要上哪兒去啊?”猝不及防的柯南低聲輕呼。

“離開這裡啊,”灰原哀疾走,“如果我們繼續呆在這裡,不但白白浪費時間,而且還會有危險,再說,目暮警官他們一旦發現了我們,你打算用什麼理由跟他們解釋我們會在這裡呢?”

“現在的線索也只有你剛才撿到的那個吊環的碎片,就算你再神通廣大,光憑這條線索也不可能揪出兇手的。”

“如果有兩條線索呢?”柯南停下腳步,取出一條紫色手帕,“我還有一樣證物,在水晶吊燈掉落下來以後,室內照明恢復之前,我拿到了這條手帕。”

“這條手帕能證明什麼,上面又不可能寫了兇手的名字。”灰原哀再次看了看手機,還是沒人回覆。

焦躁。

回想起自己看到的金髮身影,灰原哀更焦躁了。

“可是你看這條手帕的邊緣,縫上了酒卷導演追思會的字樣吧,一定是這條手帕的主人到這裡之後才向櫃檯領的,你再看其他人手上的手帕。”柯南示意灰原哀看會場,“比如那個正端著酒杯的男人,以及那個富態的女人,還有後面那位蓄著鬍子的老人,雖然每個人手上都有一條手帕,但顏色卻不一樣。”

“這是什麼意思?”

“依我推測,為了搭配酒卷導演的代表作《彩虹手帕》的放映,主辦方發給與會來賓的手帕一定有幾種不同的顏色,所以說只要到櫃檯查一查,就可以將拿到這種紫色手帕的人縮小到一個特定範圍了。”柯南充滿自通道。

“但是你又不能確定這條手帕跟這件謀殺案真的有關係。”灰原哀潑冷水。

“沒錯,也許我們真的無法得知這條手帕是不是屬於那個兇手的,但是它跟這件命案之間的關係也不全然是零,對吧?”柯南反問。

……

肖涼注意到了彈出的光屏,不注意到也不可能,畢竟這個光屏辣麼大。

但他現在沒法去看。

肖涼險而又險的避開刺向自己的毒針。

後背一片冷汗。

他倒是不會害怕毒針,但現在才下午七點鐘,就算是他能夠在中毒後醒過來,那也要看時間,他可不想一睜眼就在停屍房,馬甲還全部被扒。

據安室透報道,這個莫名很強代號是波特的傢伙很有可能是友軍,甚至還說了波特對雪莉的痴漢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