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大難不死的飛機降落在東京機場。

與此同時,到來的還有前來押人的目暮十三。

目暮十三麻木的指揮高木涉等人押走兇手,抬走被害者。

“怎麼只有你們,肖涼老弟不在嗎?”

目暮十三左看右看,除了毛利小五郎一家,並沒有在人堆裡看到那張突兀的帥臉。

“涼哥臨時有事,坐了下一班飛機。”毛利蘭解釋。

目暮十三心裡一緊,原本要走的腳步又停頓下來。

“我在這裡等等肖涼老弟,你們先去警視廳做筆錄。”

肖涼走出機場,與等了許久的目暮十三對上眼。

他茫然的左看右看,沒發現兇案現場,也沒看到什麼驚叫的吃瓜群眾。

目暮十三這是特意來等他?

還是......肖涼眼角抽了抽。

不會是柯南那班飛機又出什麼事了吧。

目暮十三見到沒有出事的飛機快要激動的哭出來了。

總算有一次肖涼身邊沒有出事了,真是謝天謝地,感謝天照大神保佑。

“肖涼老弟啊,我是來送你回家的啊。”目暮十三握著肖涼的手,深情淚目。

肖涼麵對著面前這張充滿劫後餘生的臉,只能“呵呵”以對。

中途跑沒的安室透這會兒據他自己說還留在大阪,但真正的位置誰也不清楚。

……

是夜。

一米陽光酒吧。

酒吧外掛著帶有“open”的木牌。

一個穿著嘻哈,反扣帽子的黑色長髮青年提著一個小皮箱,穿過巷子,推門而入。

酒吧內一如既往的喧鬧。

“一杯蘇格蘭純飲,一個空杯子,謝謝。”

長髮的青年坐在靠裡的卡座上,聲音低沉,帶著微微的沙啞,語氣十分禮貌又帶著疏離,稜角分明的臉卻因為一道巨大的貫穿眉骨的疤痕顯得猙獰。

青年隨手把服務生拿過來的酒杯反扣在桌面上。

過了一會兒,一名穿著黑色西服,帶著黑禮帽,四方下巴,一副黑墨鏡的男人走進酒吧,四下看了看,接著拎著一個琴盒走到青年對面坐下。

長髮的青年正是做了偽裝的肖涼,而在他對面坐下的人…

肖涼眼皮一跳,汗毛倒豎,靠靠靠靠靠!怎麼這麼巧?!

坐在他對面的,正是長相十分有特色的,柯南世界著名工具人伏特加。

這讓肖涼不禁想四下看看,有沒有一隻銀髮勞模在這個酒吧。

平時來酒吧一個黑衣組織的人都遇沒遇到過,這次他只是想買把狙擊槍,交易物件居然就是黑衣組織。

這算什麼,我用你提供的武器對付你?

肖涼輕咳一聲,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語氣中帶著浮誇的六分狠厲,四分漫不經心:“我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你就是……孤獨的根號三?你要的東西在這裡,錢呢?”伏特加指著帶來的琴盒。

伏特加看著面前這個連一杯酒都沒給他點,只顧著自己喝酒,代號還奇奇怪怪的交易物件,莫名的感覺有種熟悉感。

長髮,稜角分明的臉,給他的感覺怎麼那麼像那個被稱作組織的“銀色子彈”的黑麥,不,是赤井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