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涼直至近在咫尺的石獅子,石獅子上面還掛著血跡,張牙舞爪猙獰的面孔加上現在的兇殺現場環境,顯得無比詭異恐怖。

“也對啊,是石獅子的話就根本不需要特意寫下來,只要用手一指就知道了。”目暮十三點頭。

“依我看,他是因為沒有機會去指石獅子才會寫下這三個字,而石獅子所代表的就是米花神社,也就是指與米花神社有關聯的豆垣妙子小姐。”毛利小五郎插嘴,並自信地指向了他認定的兇手豆垣妙子,“而宴會中途豆垣妙子小姐有出去過對吧?”

真是難得,喝酒吹牛的毛利大叔居然還能記得這件事。

“是的,我是回過家拿東西,而我家就在神社。”

“有證人作證嗎?”毛利小五郎咄咄逼人。

豆垣妙子搖搖頭,“沒有,當時只有我一個人,我爺爺也不在神社裡。”

“那就沒錯了,真兇就是你,豆垣妙子小姐!”

豆垣妙子先是被指認的驚慌了一下,然後被未婚夫島崎裕二摟在懷裡安慰,還瞪了一眼毛利小五郎。

被瞪了一眼的毛利小五郎不服氣,還準備說什麼,被毛利蘭打斷了。

“可是爸爸,妙子小姐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安西先生要離開旅館,我們看到了妙子小姐和安西先生幾乎是擦肩而過的啊。”

“什麼?!”毛利小五郎不敢置信。

“妙子小姐回來後,我一直呆在客廳裡,這樣……”

“這樣來說不就不可能犯案了嗎?”目暮十三接話。

“兇器上有發現指紋嗎?”

正在蒐集線索的警員回覆:“沒有發現指紋,兇器上有被擦拭過的痕跡。”

另一個警員拿著幾張照片跑了過來。

“這……”

“啊這……”

“這是……”

在場的警察和偵探們圍了上去,都可疑的停頓了一下,然後齊齊看向被召集過來的人群中的一位。

“你們看我做什麼?”

被一群人用詭異的眼神看著的那智真吾心裡發毛。

“那智先生,這張照片上的人是你吧。”目暮十三滿臉嚴肅的對那智真吾說。

那智真吾立馬意識到那些照片上有什麼,臉唰的一下白了,伸手想要奪過這些照片。

照片上是那智真吾和有夫之婦女演員秋山律子從賓館出來的畫面。

這個人真的是拉皮條的吧。

目暮十三出手阻止那智真吾的動作。

他目光凌厲,問詢道:“為什麼死者身上會有你的照片?”

“我,我只是和他約好10:30在這裡見面,可是等我來到這裡的時候,他就已經死了啊。”那智真吾努力撇清自己的嫌疑。

“啊咧咧?好奇怪啊,這個手錶上居然沒有一點血跡。”

聽到這一聲稚嫩的童音,肖涼咻的扭過頭,比他更快的是毛利小五郎的拳頭。

“小孩子不要在這裡搗亂!”

然後柯南就被丟進了毛利蘭的懷裡,真不知道應該說他是幸福還是苦逼,被自己老丈人親自塞進女朋友,好吧,是未來女朋友的懷裡,也不知道未來等毛利小五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會不會後悔如今自己的動作。

雖然柯南被丟了出去,但他發現的線索卻讓眾人都圍了上去。

肖涼悄悄退了出來,與抱著未婚妻的島崎裕二他們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