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嘴裡被塞著東西嗚嗚地朝他們拼命掙扎,額頭上被馬克筆寫了一個大大的“thief”。

這個單詞歪歪扭扭的還挺藝術。

第一次用左手寫字母的肖涼回憶著。

把池野潤二綁到電線杆上後,肖涼又不放心的轉了回去。

然後他就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那個臥室中根本沒有人的呼吸聲。

肖涼呼吸一滯,這麼說的話,剛剛那個蠢賊一直是在和他自己鬥智鬥勇?

不,這也不對,那個臥室門明顯就是被人反鎖了的,根據柯學理論,要麼是屋主出事了,要麼就是屋主有問題!

而他剛剛進屋後,根本沒有聞到一絲一毫的血腥味。

想到這兒,肖涼準備離開的腳步又停了下來,準備在這兒潛伏一晚上,看看到底有什麼事。

又撓了撓頭,肖涼又想到了一種死法,會不會是屋裡的人吞安眠藥或者其他藥物自殺了?

可是他又不會撬鎖,怎麼才能進去看看情況?

從別墅裡摸出了一張紙,又用左手寫了幾行字。

先把錢包裡的金幣丟出去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又把摺好的紙飛機扔了過去,在親眼確認警察們看到紙飛機上的字後,肖涼功成身退,返回潛伏地點。

而那邊,撿起紙飛機開啟檢視的警察臉色瞬間就變了,兩人仔細的詢問了還沒被解綁的池野潤二一番,帶著人前往別墅。

按了門鈴,沒人。

“就是這間嗎?”其中一個方臉警察問。

池野潤二不情不願的點了點頭。

於是,兩個警察又開始敲門,門依舊沒有開。

就在幾人毫無辦法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看到的紙飛機只是個錯覺時,門“咔”的一聲終於開了。

穿著睡袍的女人面露疑惑的看著站在門外的三人。

“你們這是?”加藤裕美疑惑道。

長臉警察敲門的動作頓時僵住了。

這和紙條上說好的不一樣啊。

“啊,沒有什麼,就是這個人您認識嗎?”

在極度尷尬之下,池野潤二被推出來頂了缸。

“池野課長?”

在池野潤二被兩人推過去後,加藤裕美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池野潤二臉漲得通紅,任憑誰大半夜到別人家偷東西,還被逮了個正著送到當事人面前,還是白天要挾過他的人,都會像此時的他一樣尷尬的能摳出一座金字塔。

在簡單的問詢的幾個問題之後,兩位警察帶著一臉鬱悶的池野潤二走了。

加藤裕美帶著微笑送別了警察,關上了門。

不!不是這樣的!

肖涼默默的在心裡為不在場的柯南配了個相當符合形象的心理活動,也算是給無聊的自己解個悶。

其他人可能沒有注意到,但隱蔽在黑暗裡的肖涼卻看得一清二楚。

這個剛剛一臉微笑關門的女人,很明顯是匆匆忙忙趕回來的。

可是她為什麼要對警察說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