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們要跑,秦武大聲怒喝;”我看你們能跑到哪裡!“

青果揹著餘微微將輕功施展到極限,翠桃在她們身後為她們不斷清理射來的亂箭。

等到她們跑進劉皇后宮內時,翠桃已經身中數箭,一身黑色的夜行服,被不斷流出的血液浸溼。

餘微微從青果身上跳下來,看了一眼翠桃,忍住眼淚去找劉皇后求救。

青果看見翠桃渾身的血液,眼淚無聲的流出,靜靜的抱著翠桃。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你快派人救救翠桃!”

餘微微忍著哭腔對皇后娘娘呼救

劉皇后一身素衣,靜靜的看著慌張的餘微微,彷彿發生的一切劉皇后都知道。

劉皇后對餘微微溫聲道:“沒事的微微,我已經派人去了。你快跟著嚒嚒去後面的小屋,過不了多久沈裕昌就會找上門來了!”

餘微微看了一眼屋外被大夫抬走的翠桃,自知此時不應該是意氣用事之時,如今先要保全自己,才能有未來!餘微微摸了摸自己藏在身上的解藥,放下心緊繃的心,和皇后娘娘身邊的嚒嚒進到了後院的密室。

此時皇宮內,沈裕昌聽到餘微微她們跑了的訊息,赫然大怒!

手邊的杯子被沈裕昌用內力扔出去,深深嵌進去了婢女的腦袋上。這位尚還年輕的婢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倒地死在了宮內。

周圍和沈裕昌正在商量事宜的權臣們,被嚇的一身冷汗,兩股戰戰,不敢發出聲音,生怕惹怒了沈裕昌。

很快就又訓練有素的人將屍體拖了下去,清理好了地面。

沈裕昌背過身,沉著嗓子對身邊的小太監說。

“去把秦武給我找來,這個廢物!“

身邊的小太監嚇得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議事殿,沈裕昌冷哼一聲.”廢物!“

秦武害怕的來到議事殿內,低著頭,冷汗不斷從額頭冒出。

“上次餘微微跑的時候,我是怎麼跟你們說的?!一群廢物!這麼多人追不到一個餘微微?!一群吃乾飯的!廢物!廢物!”

“大皇子……是…是劉皇后插的手!餘微微現在就在劉皇后宮裡!“

秦武迫切的說,想要為自己推開責任。

“劉皇后?……“沈裕昌低聲唸叨著

“劉皇后不是一直保持中立,平日裡也不見和餘微微有什麼交集,怎麼這時候突然橫插一手……“

“屬下不知,但劉皇后的弟弟和餘微微聯絡很深。”秦武掐著自己的手,強迫自己冷靜回答道。

“餘微微啊餘微微,你倒是真有本事,接二連三的有人願意幫你,怎麼本王就比不上那些人嗎?!“沈裕昌怨毒的看向劉皇后宮裡的方向。

“秦武,帶上人馬和我去一趟劉皇后的宮裡“沈裕昌對秦武吩咐道。

“是!屬下遵命!“秦武看見自己逃過一劫,微微鬆了口氣。

很快,沈裕昌就帶著人將劉皇后的寢宮包圍了起來。

劉皇后雖身著喪服,卻也難掩身上雍容華貴的氣質。

“大皇子,你這是何意?大半夜帶著一眾士兵將我的寢宮圍了起來,知道的是你大皇子帶領人在皇宮內巡邏,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弒母呢。你說是吧?大皇子殿下。“

沈裕昌虛假的笑容又浮現在臉上,他笑眯眯的對劉皇后說:“母親這是什麼話,兒臣聽聞宮內有賊人亂闖,宮內的侍衛看見那賊人是往母后這邊跑來了,兒臣擔憂母后的安危,特來派兵檢視。”

劉皇后聽聞對著沈裕昌笑道

“早就聽聞大皇子能言善辯,今日本宮當真是領教過了,這麼大的一個皇宮都在大皇子的手裡把持,能有什麼賊人闖進來。若真是有賊人,大皇子怎麼不想想許是自己的問題。”

沈裕昌被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陰毒的看向了秦武一眼,秦武被大皇子的眼神嚇得一激靈,冷汗瞬時從額頭流出。

沈裕昌陰森森的對劉皇后說道:“母后說的極是,是兒臣的手下辦事不力,只是這賊人卻也要捉拿歸案,還請母后允許兒臣前去搜查。”

劉皇后坐在椅子上輕飄飄的靠著扶手喝了杯茶,對沈裕昌淡淡的說:“大皇子要查便查罷,反正如今這皇宮哪裡大皇子查不得,這皇宮有哪裡大皇子去不得,何必來問我一個前皇后。“話語間竟是透露出一絲悲涼。

沈裕昌對秦武吩咐道:“來人,給我搜!“

繼而又坐在劉皇后旁邊自顧自的倒了杯茶,邊沏茶邊說:“母后說的哪裡話,讓兒臣聽了可真是心寒。兒臣和母后之間,一定存在什麼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