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一切都不存在了,一切都化為雲煙了。一切都只能存在於回憶中了。

流雲,你個混賬,這筆血帳,我要你十倍奉還。

想著想著,突然傳來了熟悉的聲音:“門主,風雲澗已經退出了歷史舞臺,為什麼我們還要涉足其間啊?”

“風雲澗當年是僅次於儒仁門的修道大派,它雖然被滅,肯定有不少好東西,說不準我們這次來會有奇遇。”渡劫門門主不慌不忙地道。

流雲想起了什麼:“門主,我聽說有人來此地檢視,發現風雲澗除了木鐸還活著以外,風雲澗澗主的屍體也沒有發現。是不是澗主還活著。”

“這個事,以後就別提了。看,我們的奇遇到了。”門主指著遠處的木鐸。

流雲一看,竟是木鐸。

流雲知道木鐸身為風雲劍聖,其劍術修為,早已高出了自己許多,當下準備退出去。

渡劫門門主扣住了他的肩膀:“有我在,你別害怕。”

而木鐸也發現了他們,一道風掠過來:“流雲!渡劫門門主!”

“風雲劍聖!交出天鑑之劍!”渡劫門門主命令著道。

“別說天鑑之劍不在我身上,就是在我身上,我也不會把它交給你。”

流雲也附和著道:“天鑑之劍在一個叫小魚的孩子身體裡,確實不在他身上。”

“流雲,師父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背叛風雲澗?”木鐸憤憤然。

“師父眼裡,只有你,我?我在風雲澗不過是一個擺設……”流雲自嘆著。

這個時候,木鐸才發現,這個渡劫門門主的眼神是如此熟悉,就連背影都像某個人。

但要說他究竟像誰呢,一時間卻想不起來了。

“拿出你們倆的本事,不然這風雲古澗就是你們倆的墳墓。”木鐸隔空取過一把木劍。

“我不相信,區區一把木劍,能對付得了我們兩個。”門主雙眼微眯,殺意縱橫。

“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風雲澗的上乘劍術。”木鐸縱身一躍,藉著金燦燦的太陽,發揮劍勢。

門主面對對方的木劍,竟以空手去接。

木劍彎曲了一瞬,在木鐸巨力的催持下,木劍又重新伸直。

渡劫門門主被巨力震開,大為驚訝。

而一邊的流雲準備從後面偷襲,可惜木鐸早已發現,長劍豎在身後,堪堪接住了流雲伸過來的拳頭。

劍勢一凝,流雲被大力震開了老遠。

而下一刻,門主與流雲合二為一,藉著風雲澗武學與渡劫門武學互相補充的優勢,僅僅和木鐸打了個平手。

“渡劫門的武學不過如此嘛,若不是我風雲澗的武學在支撐,你們兩個早已敗了吧。”木鐸不光要嘲諷他兩個,更要嘲諷渡劫門。

“不見得吧。”門主指了指木鐸衣服下襬的劃痕,顯然是被渡劫門的功夫傷到。

“那你呢?”木鐸同樣指了指他的衣服前襟,是被木鐸的木劍所傷。

說完,木鐸又說:“如果這是天鑑之劍,你們恐怕……”

門主眼露精光,淡淡道:“就算沒有天鑑之劍,你的天澤九劍,足以打敗我們。你為什麼不用呢,莫不成,就像有的人說的,天澤九劍中藏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是不是啊?”

“你說這個啊,我沒有義務告訴你們吧。”說著,木鐸再聚劍勢,一道劍光若彩虹橫貫天空,向著二人劈下。.

“快走!”流雲和渡劫門門主迅速離開。

看著二人離去,木鐸暗暗在想,渡劫門的門主究竟是什麼來頭,他到底是誰呢?

木鐸隱隱覺得,渡劫門門主故意隱藏自己的真實武功,其實力,遠非看到的這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