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他敢侮辱龍門軒的少爺,他是不想混了。”那個狗腿子上去扶住武魁元,憤憤然道。

“快給爹白鶴傳書,就說有個釋迦劍術學院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敢侮辱我。我被侮辱了不怕,但這是關係到龍門軒的顏面,請爹爹出手,就算是滅了釋迦劍術學院,也要維護住龍門軒的面子。”武魁元寫了書信,隨即拿出一個紙鶴,唸了幾句咒語,那紙鶴竟變成了一隻真鶴,銜著書信就朝龍門軒而去。

“哼哼,臭小子,你敢侮辱我,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武魁元狠狠地咬了咬牙,咬得牙齒咯咯作響。

果不其然,兩天後,幾個人橫空跨過釋迦劍術學院的教學樓。

這一行有五個人,其餘四個人都御劍而來。然而為首一人卻御著一扇門,這扇門雖然金光燦燦,但以門作為兵器,卻是少見,不免有些幽默。

不久,萬機堂上,又坐著兩溜兒人,左邊一溜兒的是龍門軒的人,右邊的,自然是校長醍醐和四位教授了。

忽然,大堂外走進來了一個人,身形魁梧,有些許英氣。

“爹!”來人是武魁元,見到了父親,欣喜非常。

“元兒,你過來!”武魁元之父,龍門軒軒主道。

武魁元很識相地來到父親身邊,看著兒子消瘦,臉上還保留著那日被小魚揍的印子。

“元兒,你受苦了,你站在我的身後,看爹給你出氣。”軒主出了口怒氣。

“校長,我兒子在你釋迦劍術學院向來本分,不料被人欺負了,不知道校長怎麼個說法?”軒主悻悻看著幾人。

“軒主你的意思呢?”身為校長的醍醐,想弄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我兒子被毆是小事,但損了我們龍門軒的面子事大。還請校長大人交出打我兒子的人,由我處置。”軒主一心要為兒子報仇。

“他們都是後輩,孩子嘛,打打鬧鬧是常有的事,我們這些當前輩的,也就不要當真了,免得讓人說我們為老不尊啊。”醍醐想大事化小,小事化無。

“我就問一句,你到底是給不給人。”軒主的話,有些氣憤了。

“如果我說不給呢?”醍醐的口氣,是不怕與之攖鋒了。

“不給?別說區區一個釋迦劍術學院,就是紫雲閣的人來了,也得給我三分薄面。”軒主的眼神,有些犀利。

“有一點要說明,我上任後,已經擺脫和紫雲閣的關係了,現在,釋迦劍術學院已經獨立了,不依賴任何門派。”醍醐絲毫不懼對方的殺意。

“我再問你一句,你到底交不交人。”軒主被氣得站了起來,厲聲喝道。

“作為釋迦劍術學院的校長,我有義務要維護我學生的尊嚴!”醍醐與之針鋒相對,一點兒也不退讓。

這時,武魁元開言了:“那我也是你的學生。你怎麼不維護我的尊嚴啊。”

“從此刻起,你被釋迦劍術學院開除了,以後你就不是我校的學生了。”醍醐在此,特此宣告。

“混賬,你怎敢如此猖狂,就是貴校的前任校長菩提子,對我說話也是客客氣氣的,你算什麼人,還不交人,自斷一臂謝罪!”軒主跺了跺腳,地上的磚石頓時碎裂。

“武魁元,你已不是我釋迦劍術學院的學生,趕快滾回你的龍門軒吧。”醍醐也毫不客氣地回應。

“混賬!”

龍門軒軒主一拍桌子,拍得桌子散架。一掌急伸,只見一道巨大的掌影直逼醍醐。

醍醐也毫不客氣,掌上運力,與軒主的掌影轟然相對。

醍醐這後出的一掌,非但將軒主的掌影擊碎,反而一鼓作氣,把軒主震出了二十步開外。

軒主只覺掌心疼痛,就連骨頭,都有被震得快要碎裂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