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聽流雲大護法的聲音,是要動手嗎?”說話的子武握了握手中的玄天劍。

“既然到了這個份兒上,如果說我沒有出手的意思,倒顯得有些虛偽了。”流雲也想試探一下,儒仁門的功法究竟厲害到了什麼程度。

子文看了看場面,雖有責怪子武莽撞,但話出了口,是收不回來了,也罷,就領教一下渡劫門和風雲澗兩種功法合而為一的厲害吧。

子文拉了拉子武,對著流雲道:“子武師弟莽撞了,前輩既是要比對,那就由我來和前輩交手吧。”

話才說完,流雲手拈個訣,一個酒壺自行一斜,酒順著壺嘴倒入桌子上的酒杯中。

“這麼好的酒,在下不能獨飲,請兄臺喝一口吧。”流雲一揮衣袖,酒杯自行飛出。

酒杯直逼子文面門,四平八穩,沒有灑落一滴酒水。

見此,子文提起寶劍,劍身輕輕一斜,酒杯順著劍身向前滑,直到酒杯到了長劍的末端時,才收住了去勢。

然而,寶劍之上。一滴酒水落在上面,如珍珠一般順著劍身,落到地上。

子文拿起酒杯:“好酒,好酒!”

幾人看在眼裡,子文已經輸了。子文是六人中無論是功力見識,還是膽氣劍術,都是最高的,這也就是說,他們六人沒有一個人是流雲的對手。

風雲澗和渡劫門的武功,真的不可等閒視之啊。

“我輸了。”子文對著流雲道。

子文是後輩,區區一個後輩就能接住自己的酒杯,儘管灑落了一滴,可這在風雲澗或是渡劫門的後輩中,都很難找到這樣厲害的角色啊。

儒仁門的實力,真的已經超出了許多大名鼎鼎的門派啊。

子文不想把恩怨弄得過於深,便站起身來,對流雲淡淡一笑:“我等還有要事在身,前輩若是要和我們長談,請到儒山一敘,我們一定好好招待前輩。”

子文這句話以退為進,表面上客客氣氣,可細細品來,卻是暗藏殺機,讓人不寒而慄。

說著,六人起身走出了酒樓。

看到六人走了,五人才大搖大擺地直起身子喝酒吃菜。

然而,當小魚不經意望向流雲的時候,流雲卻怔怔地看著他,驚訝十足地說了聲:“天鑑之劍!”

小魚怕他那看過來的混濁目光,便收回了視線。

“小兄弟,你認識一個叫木鐸的人嗎,長得文文弱弱的,像個女子。”流雲用手比劃著那人的樣子。

木鐸?像個女子?莫非就是大叔?渡劫門不是什麼正當門派,還是不告訴他大叔的去向為好。

“不認識!”小魚利索地回答。

“你叫什麼,哪裡來的?”

“幹嘛,你是查戶口的嗎,問這麼仔細。”小魚對這人沒好感,也不想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