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運酒店。

包廂內,姮月娥正左推右檔的應付著幾個別有用心的人,了無痕跡的躲過了無數杯暗含深意的酒水,但還是有不少酒倒進了她的肚子裡。

一旁的冷鈺見姮月娥毫無防備的喝下了一杯杯的酒,心中大定,看來今天的願望能夠達成了,沒想到會這麼順利。

作為姮月娥的忠實歌迷,冷鈺對她的垂涎不是一天兩天了,但礙於身份,一直沒什麼機會去一親方澤。

作為京都少有的幾個天字號的二代之一,冷鈺與另外幾個不同,他很少在京圈裡混,低調的就像查無此人一般,因此除了少數幾個能量通天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他。

前幾天,主管文娛的黃旭找他爸辦事,讓冷鈺恰好碰上,閒聊兩句後,黃旭得知了冷鈺對姮月娥的喜歡,便言明自己可以撮合撮合,這才有了今天的這頓飯。

對於姮月娥,冷鈺也並沒有太將把她當成一回事,雖然她是靠著實力走紅,不像別人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但說到底還不是戲子而已,在娛樂圈這個名利場裡,沒有一片雪花是純白的。

但也不會輕賤與她,不會像其他的那些二代一般,只是為了玩玩罷了,他是真的想和姮月娥接觸接觸,不說是他的白月光,但也勉強算得上是夢中情人。

若是相處起來感覺還不錯,他也不介意順其自然的與她結婚生子。

在接觸的過程中,冷鈺感覺姮月娥似乎有一些牴觸,但似乎也沒有拒絕,在其他人起鬨似的幫助下,她也喝了不少酒,原以為照著這樣發展下去,她很快就能醉倒,自己也即將能一親芳澤。

可他沒想到,姮月娥的酒量這麼好,喝了半天,愣是沒見有什麼反應,別的人早已開始東倒西歪,連自己都感覺有些暈乎乎的了,可她姮月娥卻反而像是越喝越精神了,這女人是在酒缸里長大的嗎?

就在這時,房門開啟,闖進來了一個楞乎乎的少年。

“不好意思,我遲到了,先自罰杯。”

頂著眾人茫然的眼神,孫天仁自顧自的拿起酒杯倒滿酒,一飲而盡,然後又接著倒,接著喝,一連三杯,面不改色。

“你誰啊?”

有人反應了過來,不滿的朝孫天仁問道。

“大家好,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男朋友,孫天仁。”姮月娥起身,微笑著向眾人介紹。

“男朋友?”

眾人詫異的看向孫天仁,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不是說你姮月娥沒男朋友嗎?這是從哪冒出來的?看著還這麼年輕,老牛吃那啥?

“對!我男朋友。”

姮月娥肯定的點頭,然後走過去親暱的挽住孫天仁的胳膊,眼神裡流露著濃濃的愛意。

孫天仁尷尬的朝眾人點點頭,不著痕跡的瞪了姮月娥一眼。

這女人,瞎說什麼呢?汙人清白不是?

月娥也不甘示弱的瞪了回來,兩人大眼瞪小眼,來來回回交鋒數次,最後還是孫天仁敗下陣來。

與女人鬥心眼,找死!

“你好,我叫冷鈺,很高興認識你。”冷鈺起身,向孫天仁伸出手,面帶微笑,友好的說道。

不過孫天仁卻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敵意,不濃,但也不淡。

再透過姮月娥的眼神示意,孫天仁明白了這個女人叫他來的目的了。

透過冷鈺眼中的敵意可以猜出,這個孩子怕是想對姮月娥圖謀不軌,藉著酒局,想辦大事,怕是連酒店都已經定好了。

但姮月娥是什麼人,縱橫酒場無數年,早就是個中高手了,這些花花腸子豈能逃過她的法眼。

只是礙於這冷鈺是修行者,不好翻臉,只好找孫天仁來做擋箭牌了。

不過孫天仁還是不信她姮月娥應付不了這種場面,與以前的群魔亂舞相比,這些都是毛毛雨嘛,存在什麼呢?

但他還是乖乖的來了,心甘情願的為這個女人當擋箭牌,原因很多,不一而足。

話又說回來,男人嘛,衝鋒陷陣,槍林彈雨什麼的,多半都是自找的,只為了那該死的紳士風度和男子漢的氣概。

至於冷鈺嘛,築基初期的修為,以他的年紀來說,連楊無敵的比不過,孫天仁自然不會將他放在心上。

不過既然能參加這個酒局,還能讓姮月娥請外援,不敢輕易得罪,這個冷鈺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多半是什麼二代之類的。

孫天仁殷勤的握住冷鈺的手,點頭哈腰的說道“你好你好,你是我家月娥的朋友吧?認識你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