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靴子。”張雅一邊說,一邊用手給孫天仁比劃著一個大概“就那種古代的長筒男靴,金燦燦的,很好看。”

“靴子?除了金燦燦的很好看,還有什麼特別的嗎?”

張雅想了想“非要說特別的,那就是靴子裡的靈氣特別龐大,而且特別暴虐。”

“靈氣?”

“是的,靴子裡有一股特別龐大且精純的靈氣存在,還特別暴虐,凡是想要吸取這股靈氣或者想要駕馭這隻靴子的人,都被這股靈氣給反噬了。”

“公司裡有一個調查員,因為好奇想將靴子穿到自己腳上,可他的腳剛一伸進靴子,就被那股靈氣將他的整隻腳給震的粉碎,連渣都沒留下。”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敢隨便打這隻靴子的主意了,公司研究了很久都沒能搞懂這股靈氣究竟是什麼。”

“這隻靴子被人從一個祭臺上拿下來之後,秘境刷的一下就消失,公司懷疑這隻靴子就是這個神秘空間的陣眼,一旦陣眼離位,空間也就跟著消失。”

聽了張雅的描述,孫天仁總感覺有點熟悉,但又說不上具體熟悉在哪。

“那這隻靴子現在在哪?”孫天仁問道。

“在京都,總公司的研究室裡。”

“我能看看嗎?”

張雅有些為難“恐怕有些難,研究室是公司的絕密單位,非經允許,任何人不得隨意進出,連我都不行。”

現在孫天仁對那隻靴子的興趣很大,說不定能從它那裡找到什麼線索。

而既然張雅這裡不能將自己帶進那個所謂的研究室,那就等以後有機會去京都的時候想想辦法,實在不行,硬闖也不是不可以。

從來到這個陌生的時代,孫天仁就變得沒什麼目標,唯一想要做的就是要搞清楚世界變化的原因,現在有了一點線索,那就得儘快的去查清楚,哪怕與世為敵,也在所不惜。

“給我講講你們修行界事吧。”

而既然有了硬闖的打算,那就得知己知彼,瞭解清楚這個時代下的修行知識。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張雅問道。

一個修行者,竟然完全不知道修行界的事,要不是提前知道孫天仁有失憶的病症,不然還真以為他是在開玩笑。

只是,難道失憶就那麼徹底?在不影響現在正常生活的情況下,對以前的事完全不記得,這也讓她感到有些不解。

孫天仁沒有猶豫,直接點頭,這樣的場面他已經演練過了無數次,保證毫無瑕疵。

“那修行境界的劃分呢?你也不記得了?”

孫天仁再次點頭,時代不同了,有些東西可能也會發生變化,不能以常規的眼光去看待。

“那行吧,就先給你講講境界的劃分。”張雅無奈的說道“現在我們華夏修行者有著一個通行的境界劃分,但具體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劃分的,就無從考證了,反正年代比較久遠了,現在網路上的一些修真小說也是按照這種境界劃分來寫的。”

“練體,練氣,築基,金丹,元嬰,化神,基本就這六個境界,從低到高。”

“這些也是現在有可能達到的境界,由於靈氣稀薄,再往上幾乎是不可能的了,甚至聽都沒聽過有人突破化神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