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麻袋沉默了。

“醒了麼?”青謠覺著這條暗線應該跟原劇情裡沒有什麼關聯的民間邪教有關。

女子嘴上的布條也被解開,她張了張嘴,喉嚨還是幹疼的,剛剛嚥下去了什麼東西,想必是眼前救自己的這人給的。

“謝謝……”

聲音很小。

青謠皺眉,“你,——是為什麼出現在這裡?”

“我……咳咳……我不清楚。我本來是出來賣花囊的……不知道怎麼就……”

青謠又看看麻袋們,“那該你們發言了。挨著挨著說你們的事兒。不許重複。誰說不上來,直接殺掉。”

她說話聲音很淡漠,可冷意讓人不寒而慄。

“你憑什麼……”有人正要發作,卻又意識到什麼,默契的大家一起不開口。

青謠歪歪頭,“不說?沒聽到我說的話麼?”

陰陰是個頂好看的女子,柳眉星眼,一顰一笑足以傾國。可不僅舉止輕狂,說話都透著的是狂妄跟目中無人。

這讓麻袋們一致不爽,大家也就一致不回答。

“不回話呀……這可真是叫我難辦。”青謠低低眸子,毫無意義的笑笑,隨手指了一個人,“就從你開始。”

“我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被指的人儘量不去對上青謠的視線。

青謠微眯起眼,“哦?”

“真的不知道嗎……還是說,你想死?”

想死的話,本爸爸這裡有多種套餐選擇,保證死法難看,代價不親民,歡迎常來哦。

“我不知道,真的!”這個人越來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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