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對頭。

“接下來先點名。”遲忍拿起一本花名冊,“陸羽涵。”

“到!”

“許韶。”

“到!”

……

“白……”到青謠的時候,遲忍差點念出白贖。

猛地想起來後,轉口,“……蒽。”

青謠笑吟吟。

被最後一排青謠的目光盯的不自在的遲忍咳了咳,開始講課。

有一個學生突然有點急事請假了,便是簡織。

青謠就這麼盯著遲忍。

遲忍每每一抬頭就能對上她的目光。

如此往復,遲忍無奈了,索性安排這節課自習。

青謠頓時覺得無趣,撇撇嘴。

實際上遲忍是真的不習慣這樣的白贖。

記憶裡的白贖拘謹又小心翼翼,更不敢對上他的視線。

怎麼走了兩年……跟變了個人似的?

遲忍頭疼。

他估計需要適應適應才行。

遲忍安排自習的時候,同學們都沒說什麼,遲忍一走,班級立馬炸開鍋。

“天啊,教授第一次拋棄我們讓我們自習,嗚嗚嗚……”

“為什麼要安排自習啊,我還沒看夠教授的顏,唉。”

“不會是因為白蒽吧?”

“對啊,她一來,教授就安排上自習,而且剛剛啊,我看到教授很不想往我們這邊看,以前他好歹還會投過目光的。”

“教授這麼討厭白蒽?”

“也不知道白蒽怎麼還好意思死皮賴臉貼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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