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盜自稱白殷,每盜一個地方不但要留下字條,還喜歡署名在藏寶的那個地方。”

“他最擅長演戲和偽裝,臨危不亂,從容鎮定,障眼法欺騙過不少人。”

“白兄,你是覺得我傻呢,還是你認為自己的偽裝真的天衣無縫?”

“第一,桓府府主是個急性子,從他光知道多派人卻不知道好好藏東西可以看出來。第二,桓府裡面有你的內應,不然你也不可能這麼快得手,畢竟眼線眾多。第三,你知道桓府府主在哪裡,說陰內線還是接近府主的人。第四,府主的性子,發現這麼多東西被盜,估計是直接把剩下的寶貝都收起來,然後死死護著,因為他守財奴的個性整個城落都知道。”

說著,青謠緩緩走近眼前這個桓府府主,“你是很會演戲,但你還沒有完全透徹的研究要偽裝的物件的一切性格。”

對面那人低低笑了,“果然不凡。”

青謠覺得自己說一大堆話累死了,咳了咳,繼續正經的分析:“再來,不管怎麼看,你讓所有人都去藏寶閣這點都很迷。是因為你還差最後的地方沒得手了,對嗎?東西在墨池?是假山上的暗格還是沉在水底?”

白殷不動聲色,“那又如何呢?你可沒出過力,平白無故的要和我五五分,也算不仗義吧?”

“非也。你盜桓府也是平白無故,我盜你,不也一樣?”

白殷瞬間覺得不對頭,眼前少女身形漸漸模糊。

不對,是他的意識漸漸渙散……

他搖搖晃晃的走了幾下,“你……好卑鄙!”

“道同為謀,而你不謀,我只能出下下策,不是麼?”

她輕笑。

——

翌日,城裡都傳遍了桓府被盜的訊息。

特別是發現不僅桓府府主被頂替了,還有個侍衛在樹上睡著,身上的披甲也不翼而飛。

但白殷留的字條卻寫了這麼句摸不著頭腦的話:這次讓你得逞了,要是下次你還來,結果可不一定。

這麼說……難道是兩個大盜之間的硝煙??

白殷失手了?

這個激動人心的訊息還沒傳多遠,百姓就意識到新問題。

那不是出現了兩個盜賊??

盆滿缽滿的青謠把東西放空間後就出城了。

這個城鎮已經吃遍了,沒意思。

卸完妝後的青謠仍是溫潤翩翩美少年,白衣傾世,摺扇瀟灑,眉眼星河,笑意醉人。

不知一路上迷倒多少少女。

可憐某個早到了下處城落的大少爺月嬴還在迷茫怎麼找不到青謠。

可憐某個悄悄出宮到處找社會主義好兄弟千綏的太子殿下白桉。

可憐某個被青謠盜的一乾二淨的自閉大盜白殷。

青謠不管那麼多,搞完事就跑。

系統覺得這個位面會特別混亂……

此時,白殷正心疼的來到自己藏寶的地方。

雖然昨晚只被拿走了身上揣著的桓府寶貝,但他還是好心痛啊。

還有昨天傍晚,那個在他小憩的時候吹起笛聲的少年,也不知道是誰。

他真的跟千歌很像,讓他不得不懷疑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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