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柳清泫這麼一說,柳正源也意識到了這點,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當年那啞藥可是他看著灌的。

怎麼可能突然說得出話?

這死丫頭到底出去做了什麼?

青謠含笑,眉眼溫柔。

眼角眉梢彷彿不諳世事的孩童般恬淡。

可是柳清泫無端覺得她的笑容很滲人,讓她覺得有些不自在。

畢竟她也是穿書的,知道十霜是鎮國將軍之女。

陰陰這麼多年來的欺辱打罵,十霜已經溫順怯懦的不行,現在忽然帶著危險的氣息,向她輕笑。

簡直變了一個人。

難不成……那死丫頭在雪地裡被凍死,現在她的軀殼被人穿越了?

柳清泫不好說什麼,站在一旁默不作聲。

柳正源對青謠的改變倒是沒什麼反應的樣子,“就算你會說話了,也不能改變你不知廉恥的勾引野男人的事實!”

他能讓她啞一次,自然能讓她啞第二次。

青謠一身素衣血跡斑斑,左右轉了轉,剎那間像是盛放在雪地裡的曼珠沙華,妖冶危險。

“有些話,可不該說哦。”她語氣清淺,笑意盎然。

柳正源的話一下子噎住,怎麼都說不出來。

青謠又繼續悠悠道:“隨口汙衊我不怕,可你汙衊連點偽證都不造,你這樣去汙衊人可是會被當成碰瓷的。來,我教你……”

眼看著青謠躍躍欲試的想說什麼,柳正源的話一下子說得出了,“死丫頭,清泫都看見你和別的野男人私會了,還有翠兒這幾個下人也看見了,還想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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