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青謠還是打不定主意,索性讓一眾小弟自己跑去玩。

然後她就去找辭恨了。

畢竟這個位面媳婦已經很努力的撩她了,總得給點反應不是。

於是青謠蹦蹦噠噠的潛入辭府。

一路上氣氛不太對。

青謠皺皺眉,來到辭恨的臥室。

隱隱有人聲傳來。

青謠爬上屋簷,悄咪咪偷聽。

臥室裡。

“君上……您非要如此折磨自己嗎?”魔族御醫嘆了口氣。

辭恨看上去並無異樣,但身體卻虛弱的如同是白紙。

“我意已決。”他垂垂眸子。

“哎……陰陰先前那些新娘,您都做不到這種地步,為何這次……”御醫搖搖頭,語氣惋惜。

辭恨淺笑,“無妨。她很孤傲,即使沒了本座也能好好活下去。可是本座沒了她……可就沒什麼活下去的念頭了。”

“君上,引燭是燭災血脈啊!”御醫似乎還想勸勸辭恨,“燭災血脈,她會毀掉這個世界的!總有一天,她都會變成一個受燭災支配的傀儡!您這樣……有什麼意義呢?”

御醫無比痛心。

辭恨無所謂的搖著摺扇,“這天下覆滅與否,又與本座有何干系?”

他語氣冷淡至極,御醫也早料到如此,只是不住的嘆氣。

君上一直是這樣的人。

做事都是隨性而來。

引動戰事,血染硃砂,都是他一時興起。

只有引燭……他是真的動了心。

可是那引燭卻有燭災的血脈。

荒唐。

“君上。這燭災引的發作時間就在最近了。”御醫說出了最壞的結果。

當年辭恨一意孤行,想破壞燭災的封印徹底毀掉它,但燭災最後還是化為一絲血脈成為了一個女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