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比來了精神問道。

“他在信上具體怎麼說?”

“這個……”

薩魯曼摸著光滑的下巴,略微遲疑。

見他這個樣子,聯想到之前的所見所聞。

杜比便知道,這位白袍巫師大概根本就沒有好好看那位灰袍巫師的來信。

估計僅僅只是掃了一眼便嫌棄的丟在了一旁。

但現在事情緊急。

所以杜比給了薩魯曼一個臺階下,說道。

“但他那封信寫的又臭又長,前言不搭後語。

所以你當時並沒有仔細看,對嗎?”

“啊……”

薩魯曼恍然大悟。

在心裡暗自感激杜比沒有撅他的面子的同時。

也知道。

或許所人這次的行動,真的跟之前甘道夫來的那封信裡的內容有關。

所以也不敢怠慢,連忙拿起眼鏡戴在臉上,說道。

“……沒錯,就是這樣。

請稍等,我找找看……我記得應該還沒來得及拿到廁所裡去……”

最終在杜比的滿臉黑線下。

薩魯曼在一雙冬鞋的鞋棒裡找到了,已經被揉成一團兒,當成了鞋撐的信紙。

“這……哈哈哈……”

那杜比後退一步的動作,和一臉嫌棄的表情。

薩魯曼尷尬的乾笑了幾聲。

然後自覺理虧的,把信子重新捋平,在桌面上攤開。

然後拿起了一盞油燈放在旁邊。

以至於讓人能夠看清上面的內容。

杜比這才走了過來,仔細的看了起來。

十秒之後,杜比一臉懵逼的抬起頭。

陷入了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幹什麼?的人生哲學當中。

見到他這副樣子,薩魯曼臉上的尷尬更勝。

小心的問道。

“要不要我給你翻譯翻譯吧?”

杜比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心中的挫敗感全部呼了出去。

自以為見多識廣,十分博學的。

現在居然認不出一名邁雅所寫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