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呢,你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故意的。當初對我們造成最大傷害的是你,現在你家裡沒有人收拾,吃飯沒有人伺候,就想起我們母女幾個了,我們這是犯賤呢跟著你回去做你的保姆。”

喬寧馨這一聲聲的控訴,不可為打擊不大。

差點打擊的喬正山沒有直起身子。

最讓他受不了的還有那些指指點點的聲音。

“人家王秀梅現在生意做得大了,還想要人家回去給他洗衣做飯,這是做什麼春秋大美夢呢?嫁漢嫁漢穿衣吃飯,當初嫁了他,人家母女幾個過得飯吃不飽,衣穿不暖,聽說都被他拿去補貼寶貝疙瘩去了,這男人不會當家還拎不清。”

喬正山臉色漲的通紅,他指關節捏的泛白。

嘴巴張了又合,最後還是沒有將想要說的話給說出口,他想說那時候是被什麼東西上身了,所以做出了那些不理智的事情,可怎麼說這樣都像是在推脫責任。

“寧馨,我也不是讓你們幹活才回來的,我就是想要盡父親和丈夫的責任。”

喬寧馨這是真的沒有想到喬正山為了挽回王秀梅,連這麼苦情的戲碼都上演了,頓時覺得這個男人真不簡單。

雖然喬正山之前的行為,都是被系統控制所做出來,但能被系統控制只能說他意志過於薄弱。

不管怎麼說,王秀梅只是一個普通的婦人,而他當年好歹當過民兵隊的隊長。

這樣的人按理說是不會被這麼容易輕易迷惑,現在這樣喬寧馨看來是對方咎由自取。

“我們娘幾個現在過得好好的,你先說說可以如何盡丈夫和父親的責任呢?

這我們以後跟了你,衣服誰洗?飯誰燒?工資誰保管?對未來的日子你有沒有一個規劃?”

“這以後的日子不是可以商量著來嗎?”喬正山大言不慚的說道,主要是他覺得這樣下去日子沒有辦法過了,他還是喜歡被人伺候的舒舒服服,自己只要去上班,別的不需要操心的生活,現在的生活,已經嚴重影響到上班了。所以不管怎麼說都要先穩住喬寧馨母女,將幾人哄回去了再說。

聽到喬正山這麼說,喬寧馨就知道對方壓根就是想要哄騙她們回去,真當她們是傻子呢?

“那可不行,一起過日子,過得不如一個人,那為什麼要在一起?

你別說和我媽還有感情這一套,你和我媽的感情早在她傷病你不給醫治的時候已經磋磨光了。

在你一次次為難姐姐,要逼死姐姐的時候已經消耗光了。

如果你還有一個做人的基本良知,也請你以後不好再來打攪我媽母女的生活了,這樣等你老了,我們姐妹也會盡義務給你基本的養老費。”

“你……你們,你們別以為現在賺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以後說不準還會嚴控,那時候你和你媽都要吃苦頭的,到時候就是求我,我都不會再幫你們。”

聽到喬寧馨那是油鹽不進,喬正山一口氣差點沒有上來,可他到底是大男人,還需要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