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上海精武體育會館之時,會館之外的人進進出出,許多武術界的高手聞訊紛紛到來。

會館的門檻都快要被踏破了。

但對於他們的到來,劉振聲他們沒有感到任何的欣喜,因為他們十分清楚,這些人當中有一大部分都是前來看熱鬧的。

霍元甲在世之時,這些武館被精武門壓了一頭,根本無法抬起頭來。

如今霍元甲去逝,也是時候輪到他們的武館崛起上海了。

剛剛殺了巖邊健吾的陳青兩人回到了會館。

但還沒有進入會館大門,他們便聽到了有人在那裡議論紛紛。

“沒有想到霍師傅英年早逝,華夏武術界怕又少了一位宗師。”有人不由嘆息道。

一聽這話,陳青他們也不由陷入了沉默當中。

“真是可惜,原本我師傅還想挑戰他,看來今後上海第一武館的名頭非我金剛武館莫屬。”

正當眾人都為霍元甲之死都感到惋惜之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從一旁響了起來。

隨即,一道身穿藍色長褂的青年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此人雖年輕,氣焰卻十分囂張,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臉,令周圍的人感到十分的反感。

你說一個武術後輩的弟子,竟然敢如此大膽的在身為一代宗師的霍元甲靈堂面前說出這種無禮之言,真當精武門的人都不存在?

陳真是個火爆脾氣,原本對於師傅霍元甲之死便耿耿於懷,如今又聽到此人這麼說,當即衝上前去,頓時將他揍了一頓。

“告訴你師傅,精武門只要有我陳真在的一天,精武門永遠是那種精武門。”

陳真霸氣側漏,打得對方根本不敢多言,灰溜溜的離開了這裡。

周圍的人一看到陳真到來,不由對他讚歎了起來。

果然,精武門就算沒有霍元甲在,精武門還是那個精武門。

然而,沒有人注意到一旁的陳青。

彷彿這就是一個沒有多少存在感的人,畢竟從陳青拜師到現在,他露面的次數也就那一兩次,一般的人人對息只見過一兩次的人都沒有多少印象。

再加上此前的比武,由於都沒有報道的關係,知道他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進到會館裡面,陳青卻發現有一個道士正在那裡做著法事,這道士也不知道是從哪裡請來的,就知道在那裡擺弄著有的沒的,但看他的手法,並不像是那種招搖撞騙的,而是正宗的茅山道術。

“難道他也是茅山弟子不成?”

陳青搖了搖頭並沒有去深究,茅山派身為上海周邊唯一的一個修道門派,基本有真本身的道士都是出自茅山派。

茅山派弟子千千萬萬,什麼樣的人都有,渾得只能替人做法事,算是渾得最差的那幾個。

畢竟身為修道者,若真有真本事,還怕搞不來錢?

陳青並沒有去理會這道士,跟隨著陳真當時便走進到了靈堂,與其他師兄弟們一起為剛剛死去的霍元甲祭奠。

一整天,各位師兄弟忙得不亦樂乎,直到夜幕降臨,會館才逐漸冷清了起來。

陳青他們師兄弟商量了一下,由他們輪流守夜,由於他是小師弟的關係,大家特意讓他天亮快守夜,也就是凌晨四點左右。

這樣一來,他可以睡上好幾個小時。

這一晚,大家睡得都不踏實,許多人都沒有睡意,這其中也包括陳青。

以至於許多人都是一起守夜到天亮。

在臨近天亮之即,所有人都在坐著打了一個瞌睡。

當他們醒來,並沒有感覺什麼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