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跟梁贊很快離開了石田武道館,回到了他小叔家裡。

而在前他們前腳剛離開沒有多久,一名中年男子走進了武道館。

看到自己武道館大門被人打破,他體內的怒氣當即上升了起來。

他慢慢走進武道館裡面,卻發現一地的弟子正在那邊不斷的哀嚎著。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這石田武道館的主人石田武志。

石田武志也沒有想到自己剛剛離開沒有多久,自己的道館變成了這樣。

是可忍,孰不可忍。

“師……師傅,有一個支那人,前來踢館,將我們全部打傷,而且對方指明道姓的說要宰了你,還讓你洗好脖子等著他。”

森田昌此話一出,石田武志當即憤怒了起來。

他大聲咆哮道:“查,給使勁的查,如果不將那人給我查出來,你們全都吃不了兜子走。”

“師……師傅,我覺得這事會不會跟精武門有關,畢竟你剛剛可是打死了他們一名弟子。”

有名弟子小心翼翼的猜測道。

石田武志一想,還真的有可能,畢竟此次還沒有過去,今日又是陳興宗的喪禮,有人前來鬧事,也並無可能。

“精武門……”

石田武志咬牙切齒的怒吼了起來。

他沒有在自己的武道館停留,當下朝著門外走去。

自己的武道館被毀,弟子被揍,他身為武道館的館主,又豈能不去討回一個公道?

不過,他並沒有朝精武門去,而是朝著陳興宗家走了過去。

因為他清楚,這會兒,精武門的人肯定全部都在那裡。

此時的陳青根本不知道,因為自己前去踢了石田武道館的關係,石田武志已經將這事怪責到了精武門的身上了。

回到家裡的陳青,披麻戴孝,跪倒在了自己小叔的靈位前面。

陳青前去踢館的時間不長,還有許多人陸陸續續的到來,其中也包括精武門的人。

他雖然不認識精武門的人,但一旁的梁贊認識,為他一一介紹了起來。

但一介紹,陳青才發現自己竟然一個都不認識。

就在這時……

“精武門,霍元甲師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