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邪教的問題。”

聽著飛鳥信一本正經的詢問,姫矢準略感無奈。

真是都被追羽教壞了。

戰鬥為什麼還會跟這些東西扯上關係啊?

他嘆了口氣,認真說道:“光線是非常消耗能量的一種攻擊方式,如果連怪獸的能力都還不清楚的話,而你的光線又沒能解決它,那之後可就沒多少力氣繼續戰鬥了。”

“這…這樣的嗎……”

“據我所知,宇宙中還有不少能吸收光線的怪獸,所以面對敵人的時候,還是要先熟悉對方的戰鬥方式才行。”

“可是……前輩你昨天……”

“你看我昨天打那隻怪獸的時候,也都沒有直接放光線吧。”

飛鳥信沉默了:“……”

今天聽著前輩教導了那麼多,他只懂了一件事。

——都是自己太弱。

……

姫矢準跟年輕的戰士聊了很多,最後在飯點的時候告辭離開,順便囑咐了他這段時間如果有意外狀況也不用出來,他們會解決的。

以傷積傷這種事,姫矢準自己已經做過了,也知道痛苦,就不會讓後輩也揹負這種沉重。

現在沒必要。

走出基地,看著昏黃但卻清澈的天空,姫矢準笑了笑。

不過……

在回到了那棟綠植小樓的後,院子裡的大古有些反常的朝他打了個眼色。

姫矢準好奇的走近問道:“怎麼了?”

大古面色古怪,想了一下後,先問道:“飛鳥的傷勢怎麼樣?”

“他的體質還不錯,過兩天應該就完全恢復了。”姫矢準說道。

於是大古點了點頭,視線飄開。

“怎麼了?”姫矢準見狀又問了一遍。

“我只是在想,追羽先生打你可能是不會打的,但飛鳥的話,應該還能撐下一輪的吧。”

“……???”

原本在研究植物的大古,反應了好一會後,終於明白之前覺得哪裡不對勁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他好像把飛鳥這個可憐的後輩給賣了。

不過又緊接著想到,反正飛鳥也經常捱揍。

頂多就是揍得輕還是揍得重的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