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羽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外面看了看燦爛的陽光。

正在院子裡和姫矢準慢悠悠比劃招式的飛鳥信看到他,就下意識一個趔趄,然後被姫矢準抓著肩膀反扣住了。

“嗯?”

姫矢準頓了頓,飛鳥信這個習慣,都快被某人嚇成應激反應了。

主要還是以前訓練的時候,青年能以各種理由過來加入,然後以著各種方式揍人。

美名其曰是豐富飛鳥信的體術能力,實際上可能只是在加強他的抗揍能力。

年輕的戰士線上委屈。

追羽懶懶的靠在門框上,看著他挑了挑眉:“怎麼了,這種表情?”

飛鳥信揉著肩膀起身,哼道:“我沒怎麼啊!我這麼正常……”

“那麼,露出這副咬牙切齒的樣子,是想挑釁我?”

這話嚇得飛鳥信連忙躲到了姫矢準身後,探出腦袋不滿的嚷聲:“誰讓前輩你,之前明明答應過我的那些,現在卻不守信用!”

追羽笑了笑:“我什麼時候不守信用了,那不是要給你找個對戰的對手,我才好心好意過去幫忙的嗎。”

“那…我自己有師父也可以啊!”飛鳥信嘟囔道。

“姫矢那不是因為要在旁邊做指導,好發現你的不足才讓我替代的嗎,你居然不領情?!”

追羽笑眯眯說著,轉頭看向達克格又道:“等一下,我揍個人先。”

達克格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又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拿起新出刊的怪獸雜誌繼續看。

那邊的飛鳥信還沒被揍就開始嗷嗷叫了。

坐在花園裡的大古注視著青年走過去,心裡有種莫名的熟悉預感,他轉頭看向屋裡的達克格。

這段時間,這兩人好像是有什麼事情要去做。

但感覺,也不像是那次要去伊什塔爾遺蹟的樣子,更不像是普通的地球上的問題。

大古喝了口茶,想了想再度看向達克格。

若有所感的達克格轉頭看來,透過一窗之隔看著大古好奇的樣子,他淡淡道:“我上次不是說,他讓我出來的原因是有一個很難對付的敵人。”

大古:“……啊?”

說實話,他壓根忘了這事。

因為你們表現的根本不像是要去打什麼很可怕的敵人啊!

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只是要去火星旅個遊!

真是一點緊迫感都沒有。

大古看向那邊高興的將飛鳥信摔在地上的青年,依舊看起來也一點都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說起來,當初追羽第一次準備離開這個世界的時候,大古也完全沒有感覺到前奏。

只是那個時候莫名的想去拜訪一下他。

後來才知道那人當天下午就離開了。

虧得大古之後還發了郵件詢問追羽要不要來參加他和麗娜的婚禮,結果一直沒得到回應,前去再拜訪的時候才知曉。

他還以為追羽不喜歡參加別人的婚禮呢。

啊不對,堀井的婚禮沒去,真由美的婚禮也沒去,還在他和麗娜訂婚之前溜了。

可能是真的不喜歡……

畢竟對於他們那種存在,應該也不會對這種小事感興趣吧。

大古看著天邊的夕陽喝了口茶,視線中忽然落下一道陰影,姫矢準在他對面坐了下來。

坐下後的姫矢準略微遲疑,然後直接開門見山說道:“近期我也打算離開了。”

大古頓了頓,卻也感覺意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