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巖這一覺睡得很香。

起來後,只覺神清氣爽。

晚飯被安排在山莊的一個竹屋風格的房間中。

又是那個龍伯過來,將二人接到了房間處。

在一個竹子打造的桌子上。

幾個做飯的阿姨親自端上了豐盛的菜餚。

一隻烤全羊,十幾道各式各樣的菜。

梨父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只在看向梨憐月的時候,臉上的線條才會有那麼一些柔和。

“憐月,還不快介紹一下你的同學。”

梨父對梨憐月說道。

梨憐月剛想開口說話的時候,林巖就搶先回答了。

“伯父你好,我是憐月的同學,免貴姓林,單名一個巖字。”

“這次跟隨憐月,來到伯父您這裡呢,是想重金求購一柄冷兵器。”

“哦?只是同學嗎?”

梨父將手中的酒杯向桌子上重重一放,平空如同響了一道驚雷一般。

梨憐月當場被嚇得一激靈,說道:

“爸,你幹什麼呢?嚇死我了。”

林巖倒是還好點,手握著一個酒杯,平靜的看著梨父。

“伯父想要我怎麼說?”

“怎麼說?我女兒都快貼你身上了,你給我說只是同學?”

“哼,龍伯今天都給我說了,你這妮子可真是越來越缺乏管教了。”

梨父直接將二人那點事點了出來。

“爸,你說什麼呢。”

“嗚嗚,我不理你了。”

梨憐月對父親這樣毫不留情在餐桌上說這些事情感到惱火。

“哼,我梨容也不是老頑固,會去阻攔兒女的情事。“

“不過有些話要說清楚,你對我女兒是個什麼樣的意思,你要是沒那份心思的話,今天就將話挑明吧。”

“要是你倆互相喜歡,兩情相悅,我自然不會阻攔。”

“可要只是我女兒的單相思,我希望,就到此為止吧。”

“怎樣,給個準話吧。放心,不管你是願不願意,你這一趟都不會空手而回。”

...

“爸!“梨憐月惱怒的叫了一聲,但叫完後,也沒了聲音。

此時正低著頭、紅著臉,等待著林巖的決定。

她像是法庭上等待著法官判詞的犯人一般,

此時在感情一事中,是如此的卑微。

一方面,她也想盡快聽到林巖的答案。

另一方面,又不想逼得林巖太緊,怕兩人之間連現在的這種關係都維繫不了。

但,相思之苦忍耐了三年,此時竟然戰勝了內心的擔憂。

她低著頭,紅著臉,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二人的對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