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綸正為成功抓到了水媚而感到高興,卻突然現有此不對勁,可是哪裡不對勁呢?他感覺了一下,現是手感不對,還未等他睜開眼睛,但聽耳邊傳來一女子的驚聲尖叫:“啊……“這一聲大叫,著實刺激大家的耳膜!眾圍觀百姓,水媚,風小琳等人,一齊睜眼朝聲音的起源望去,瞬間皆倒抽了一口涼氣!

經綸現眾人神色不對,抬頭一瞅,乖乖,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水媚?而是一個身穿藍布碎花夾襖的婦人,而此刻,##掐著的也不是水媚的脖子?而是那婦人飽滿的胸脯!

這一驚非同小可,經綸的腦袋“轟”的炸開,怪不得手感不對,想想也是,脖子和胸脯的手感它能一樣嗎?

可是,明明自己的法力用在了水媚的身上,為什麼抓住的卻不是水媚呢?貌似剛才那突然的怪風也很可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眼前的醜女會法術嗎?水媚戴著容墨風送的玫瑰花戒指,可以掩蓋她身上的妖氣,經綸自然看不出她的異樣。

因為經綸太過驚愕,一時間居然怔在那裡,忘記將手抽回去了。

那婦人長的人高馬大,一臉橫肉,此時,見眼前的道士當街非禮她,頓時惡從心頭起,怒向膽邊生,羞惱的打下經綸的手,揮拳朝經綸的面門打來。

經綸心頭一跳,眼瞅著就要被打上了,急忙歪頭躲過。

“好你個臭道士,居然敢非禮老孃!看老孃不扒了你的皮!”那女人瘋了似的向經綸又抓又撓。

經綸大驚,一邊躲閃,一邊解釋:“對不起,貧道沒想抓你!貧道不是故意的!”

“這麼說,你想抓的是別人?”那婦人怎麼聽這話,怎麼不對勁,好似抓了她,佔了便宜,還嫌了她似的。婦人氣的伸出十指,一頓亂撓。

饒是經綸有些法術,可是婦人攻擊的太過突然,而他也從沒見識過,這等氣勢兇悍的厲害潑婦,左躲右閃中,一個沒躲立索,便被婦人在臉上,留下五條血印。

經綸丟人丟大了,惱的失去理智,甩手對那婦人用了法術,將婦人打倒在地,婦人爬起,他又施法術將婦人打倒。

非禮了人家婦女,還動手將婦女打倒,人群中有人憤憤不平:“臭道士,光天化日之下,調戲良家婦女,你是不是太猖狂了?““就是,剛剛還說那小、兄弟是妖!見過猖狂的,沒見過你這麼猖狂的!”

人群中還有人嗤之以鼻:“不就丈著自己有點玄門法術嗎?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經綸被人損的臉紅脖子粗,驀然將目光轉向水媚,伸手一指:“死丫頭,都是你搞的鬼?你到底是什麼人?要這麼整我?“水媚聳聳肩膀:“禍福無門,唯人自招!我可沒讓你非禮良家婦女!”水媚心中一肚子的火氣,不願意親自動手,當然要讓別人代勞,整了人,還看了熱鬧,多開心啊!

明明就是眼前的醜女搞鬼,結果她還一副置身事外之態,經綸的肺子都快氣炸了!他揮拳吼叫:“好你個死丫頭!敢跟貧道過不去,我看你是找死!”

可是,還沒等他打過來,人群外,突然聽得一聲大吼:“臭道士,敢摸我家娘子,看我不將你的手爪子給剁掉!“一五大三粗的黑臉男子,身上繫著灰布圍裙,圍裙上還有斑斑血跡!揮著殺豬刀,衝進人群,直奔經綸砍來!

此人正是對面肉攤上的屠夫,他剛才正在卸著剛剛宰殺的生豬,就聽有人跑來告訴他,他的娘子被人欺負了,他這才揮刀趕來!見自己的娘子果然坐在地上大哭!他惱羞成怒,這才要與經綸拼命!

屠夫撲過來,揮刀便砍!這樣的情景真是令經綸一個頭,兩個大了!屠夫沒有功夫,只是有些蠻力,經綸伸手奪過屠夫手中的刀,一腳將屠夫踹倒在地。

這下,他的行為可引了眾怒!

人群中也不知誰喊了一聲:“臭道士太過份了!王師傅平時是多好的人,賣我們肉從不缺斤短兩,我們可不能看著他們夫婦被人欺負!““對,不能讓他欺負!”

“我們大家一起上,好好教訓他一下,看他還長不長記性!”

於是,經綸悲具了!

圍觀的百姓一起衝上前來,將他圍在當串,一頓拳打腳踢!因為人太多,攻擊的又太猛烈,他連掐訣唸咒的機會都沒有了,只顧著痛苦哀叫!

水媚這時解了風小琳的定身咒,看了一眼群毆正歡的人群,拉著風小琳離開了現場。

這樣一折騰,水媚的心情好多了。在一條僻靜的街口,風小琳突然拉住水媚的衣袖。

水媚回頭看著他,就聽見小琳道:“真是三生有幸,在人間,我也能遇見水媚姑娘!”說著躬身施禮:“多謝水媚姑娘的救命之恩!”

水媚訝然,低頭瞧了瞧自己,自己現在是易容狀態下,他是怎麼認出自己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