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料,等來的卻是……容墨風認認真真的將臉湊了過來,在她的臉蛋處輕吻了一下。水媚詫異的抬頭,對上一雙充滿無限寵愛的眼睛。

水媚的目光變的疑惑:“你不怪我詛咒了太妃嗎?”

容墨風好笑的望著她:“這有什麼好怪你的,你也是為了我好。再說,你的目地不是詛咒太妃,對太妃沒有什麼影響的。”

容墨風溫暖的大手握著水媚的圓潤的雙肩,操心的道:“倒是你,你這樣說,若被人現太妃沒病,可是範了欺君之罪!“水媚挺直脖,纖長捲翹的睫毛下,一雙烏溜溜的眼珠波光流轉,堅定的說:“欺君又如何?為你欺君也甘願。”

“媚兒……”容墨風一把將她摟進懷中,有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兩個人的身體緊緊擁抱,兩顆心也緊緊的貼在一起。

半晌,容墨風輕聲說:“等回去,我會交待下人不要亂說話,放心,不會有事的。”

“嗯,“水媚挑弄著容墨風肩頭垂下來的頭,問道:“墨風。皇上叫你去到底要幹什麼?”容墨風就把生在望月樓的事情說了一遍。

水媚心頭惱火:“我都不知道我是如何得罪的藍盈嬌,竟然長久以來,處處與我做對!可是好奇怪,她怎麼會知道你要找天山雪蓮,這事也太過蹊蹺了。”

“我也納悶呢,不過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話是那樣說,水媚難過的道:“天山雪蓮在她手裡,她是不會給我們的,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容墨風的眼中現出一抹銳利的光芒:“即使拿不到天山雪蓮,她在人間如此做惡多端,我也要將她除掉!“

知道了容墨風的想法,水媚並沒有阻止,雖然她心地善良,但她也不是聖母,懲惡揚善是她的行為準則,所以,堅決不會對壞人亂善心,姑息遷就。

天山雪蓮沒弄到,也在江遠浩的意料之中,畢竟那是寶貝,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眼見著就要過年了,不管他們能不能得到天山雪蓮,江遠浩都把解除裂頭術的方法,還有咒語都教給了容墨風,當晚便辭行了。容墨風也沒有多加挽留,畢竟家有千口,主是一個,過年他不在家,是說不過去的。所以,江遠浩趁著夜色,施法回國去了。

王府書房內,阿澤正在給容墨風做著彙報:“王爺,今年我們的商號除九隆,萬餘,榮富的三家商號因在災區範圍內,處於虧損狀態,其它全部贏利。總體收入同比往年能高十成左右。”

容墨風坐在書桌後,手中拿著毛筆寫著絆麼,微微點了一下頭。

阿澤繼續道:“現在朝中皇上不理朝政,丞相獨大,趁機極力打壓並已,扶植自己的門生,培植自己的勢力,聽說近,他還開始暗地裡賣官,朝中的一些老臣,因他勢力強大,也都是敢怒不敢言。而一直看不慣丞相所做所為的兵部侍郎姚運生,前天告老還鄉。

姚侍郎不過四十有餘,其實人家就是對朝廷心寒了,不願意再做這個官了。“

聽到這裡,容墨風停下了手中的筆,抬頭問道:“近還生了什麼事?”

阿澤垂:“還有一件事,昨晚午夜,宮中傳來訊息,嚴昭儀遇刺……”

容墨風心頭一跳,沒想到長公主行動這般迅,當即將狼毫筆架在筆架上,站身問道:“結果呢?”

“結果,嚴昭儀化險為夷,刺客被活捉了。“

雖然這樣的結果在意料之中,可是聽到刺殺失敗,容墨風還是有些洩氣,為長公主憂慮起來。萬一刺客將長公主供出來怎麼辦?

容墨風抬頭又問:“那刺客現在在哪?有沒有招供?”

阿澤見容墨風對自己前邊彙報的兩件事情都沒太在意,反倒對嚴昭儀遇刺緊張上心,感覺很是奇怪。頜又道:“那刺客應該是職業殺手,被抓後為了不洩露主使身份,咬舌自盡了。”

容墨風緊張的心情這稍有緩解,轉身提筆寫了一封信,吹乾後裝進信封,封好後交給阿澤:“你親手把這封信給長公主送去,去回。“阿澤領命,轉身走了。

容墨風又叫人備了馬車,出門西行,去了貓眼衚衕,在國師的府邸停了下來。

陌炎府中的家丁,見王爺來了,趕緊跑進去通報。陌炎因為上一次他將水媚打回原形,剛要收了水媚,卻被容墨風給攪了,一直記恨在心,不知道容墨風這次登門造訪目地何在?

雖說他們都是一個祖師爺,師承一脈,陌炎的師父臨走時也叮囑他,要和容墨風多親多近,可是陌炎就是看不#容墨風坐在書桌後的他,把手中的書往桌上一扣:“你#告訴他

就說我不在!”

“真不在不是假不在?這樣可不是待客之道啊?“容墨風一進院就聽到了他的話,一調侃一邊走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