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些人都是與魔宗做對的江湖俠義之士,所以才會被魔宗抓進地宮。夜朵朵見今日地宮難保,不想讓這些人落入容墨風之手,便決定先將這些人殺掉,然後逃走。

這時,容墨風見那些人快不行了。心中憤怒,祭出五行扇朝夜朵朵打來。

五行扇一出。滿室金光大盛,裹著一陣勁風。旋轉著朝夜朵朵打來。夜朵朵心中大駭,看那五行扇祭出的架勢,便知這不是一般的寶貝。

夜朵朵經過剛才一戰,就知道容墨風法術高超,即便她和冷寒霜綁在一起都不是人家的對手。現在,容墨風祭出了看家寶貝,夜朵朵哪敢迎敵?只能無奈收勢,迅速躲開五行扇,憤怒的盯著容墨風:“你等著。今天這筆帳咱不算完!”說著暗念咒語,頭頂的石壁忽然現出雪白的亮光,同時,一股新鮮的寒涼之氣衝了進來。她快速拉起冷寒霜,倆個人縱身,從石室的出口躍了出去。

他們倆個也算是魔宗的重要角色,上次羽昊來時還說,江湖正義之士正準備剿滅魔宗,為民除害。而且。他的師父古牧很可以會成為這次剿滅魔宗的領袖,所以,無論於公於私,容墨風都與魔宗勢不兩立。

俗話說的好。放虎歸山,必要傷人!此時,容墨風絕不能看著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為絕後患。他轉頭對水媚道:“媚兒,這裡交給你了。你把大家都救出去,然後在我們昨晚住過的那家客棧等我。”容墨風伸手接回五行扇:“我去去就回!”

“那你要多加小心!”水媚雖然對容墨風的法術有信心。但還是不忘叮囑一句。

“我不會有事的,放心!”容墨風說著縱身從夜朵朵和冷寒霜跑掉的那個出口,躍出地宮,一晃消失不見。

……

水媚用法術,將牢籠的鎖頭開啟,把關在裡面的人一一放了出來。剛才險些喪命,那些人心有餘悸,雖然看水媚也會法術,但他們知道,水媚是來救他們的,長的是醜了點,但大家對她是千恩萬謝,禮敬有加。

石室內的其它魔宗弟子,聽說總護法都跑了,也早就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所以,也沒有人前來阻撓水媚辦事。

水媚救出了地宮中所有被關押的人,又將她和容墨風帶來的衛兵施法催醒。阿澤揉了揉發脹的腦袋,卻發現面前,只有水媚一人,不見王爺的影子,他的精神立即緊張起來:“醜丫頭,王爺呢?”

水媚輕聲道:“他抓人去了,要我們先回客棧等他。”

“抓人?”阿澤的臉當時就綠了:“哎,你怎麼不攔著他,萬一王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你我的腦袋都要搬家啊?”

水媚心裡有數,容墨風法術高強對付那兩個人是絕對沒問題的,可是阿澤並不知道自己的主子有多大的能耐,他心急也屬正常。水媚不慍不火的道:“主子要做的事,當下人的能管的了嗎?”

阿澤一陣默然,抬頭對水媚道:“醜丫頭,是我剛才太心急了。”

“沒什麼。”見阿澤對王爺忠心,水媚也很替容墨風高興,連忙為他寬心:“你放心吧!我們家王爺威武不凡,對付兩個小魔頭還是綽綽有餘的,估計現在他都已經抓住那兩個人,在客棧等我們呢!”

“但願如此吧!”阿澤回頭看了一眼眾衛兵們,見大家都毫髮無損,心裡鬆了一口氣,可是又一個疑問冒了出來:“醜丫頭,我們怎麼會突然昏迷呢?而你和王爺為什麼沒事?”

早想到他會這麼問,水媚沒什麼好的藉口回答他,只能裝糊塗:“你們昏迷,應該是魔宗的人對你們施了魔法,至於我和王爺為什麼不昏迷,我也想不通呢!”

一行人從地宮返回到陸地上,阿澤驚訝的發現,陸地上還有二十來個人呢!而且都管水媚叫恩人。水媚也不願意多做解釋,知道那些人身上沒有銀子,估計想回家都有十分困難,便一併帶回了客棧,等容墨風回來處置。

……

客棧老闆見水媚他們走了半日又返了回來,而且還帶來那麼多客人,非常高興,特意倒出昨晚他們住過的房間,招待他們。

水媚用通心咒與容墨風取得了聯絡,得知容墨風已經追上他們,正在打鬥,估計用不了多久,就能將兩人抓獲。水媚問他在哪,打算過去幫他,他卻說不用,讓水媚好好在客棧等著。於是。水媚便在容墨風的屋子內等著他的勝利歸來。

在屋內坐了一會兒,水媚覺得腳有些涼。便把鞋子都脫掉,坐在火盆前烘烤著自己的鞋子。想等鞋子烤熱了,然後暖暖的穿在腳上,想想都覺得舒服。

她正烤著鞋子,院中傳來一陣腳步之聲,緊接著,門突然被推開了。這是誰啊?進屋也不先敲門?水媚抬起頭,等看清了門口站著的人,臉上露出喜悅的笑容:“墨風,你回來了。怎麼樣,將那兩個人抓住了嗎?”

水媚正說著話,雖然沒看到,卻忽然感覺到,從容墨風的身後,射進來一道極度明亮的目光。

水媚心中一動,將目光從容墨風的臉上移開,尋找那道目光的出處。

當水媚的目光,觸及到容墨風身後的那個男子的臉上之時。水媚怔住了。對方也隨之怔住。

見他們兩個一見面就對眼,容墨風心中醋意瀰漫,這小狐狸莫非看上人家長的好看了,幹嘛看起沒完了?容墨風大步邁進屋來。輕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