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要撞上了!”

“老六不要命了,快避開啊!”

賀家的小輩們都緊張的屏住了呼吸,眼瞅著三輛車就要撞上了,但誰也沒有減速,誰也沒有避讓,當然,也有人心裡暗自高興,如果真的車毀人亡了,那就什麼事都解決了!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開跑車的紈絝臉色一白,猛地一打方向盤避讓開了,法拉利跑車衝著路牙撞了過去,常鋒開著車呼嘯的從中間穿梭而過的同時,車頭猛地一個右拐。

靠右邊的悍馬被撞的失控,高速之下,悍馬開到了路基下,巨大的撞擊聲裡,車子一個翻滾,四輪朝上的停了下來。

常鋒踩著剎車將車速降了下來,“嘖嘖,這就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車停可下來,方棠和蔣韶搴下了車,而幾輛跟過來的車子也紛紛急剎停了下來,一群紈絝直奔被撞翻的兩輛車而去。

好在都是價格高昂的豪車,車子效能好,雖然車速快撞擊力度也大,不過安全氣囊都彈出來了,駕駛位兩個紈絝雖然傷的不輕,不過並沒有生命危險。

“快將人抬出來。”

“讓黃醫生先過來緊急處理一下,然後送醫院。”

“小心,小心,腿被座位卡主了……”

從副駕駛位置下來的賀景元冷眼看著被抬下車的兩個傷者,高冷的俊臉上勾起嘲諷的笑,“自食惡果!”

“你!”正在抬人的的紈絝憤怒的瞪著賀景元。

都是賀家小輩,大家平日裡接觸的多,關係自然好,而賀景元於他們是完全陌生的人,更何況賀景元這高傲的姿態,足以激起眾怒。

邋遢大叔關上車門,一手搭著賀景元的肩膀,嘖嘖兩聲的搖著頭,“沒有金剛鑽,別亂瓷器活,這不把自己折騰到醫院去了。”

小平頭紈絝忍不住的衝上前來,雙手攥成了拳頭,“這裡是賀家的地盤,輪不到你們來撒野!”

雖然家裡長輩一再告誡他不要和賀景元、方棠起衝突,畢竟要出頭也該是嫡系的賀慎和賀行,他們是無關緊要的旁系,靜觀其變就好。

可一群年輕氣盛的紈絝怎麼可能那麼理智,此時同仇敵愾的怒視著賀景元,連同一旁的方棠也被遷怒了。

就在此時,突然間,汽車呼嘯聲響起,卻見一輛紅色跑車突然發動了,然後向著方棠、蔣韶搴他們衝撞了過來。

嗬!幾個紈絝都是一愣,他們雖然敵視賀景元賀方棠,但也不敢鬧出人命來,剛剛兩輛車也不過是要給方棠他們一個下馬威,將車子逼停下來。

日後方棠和賀景元一旦接手賀家,今天他們這樣挑釁,日後必定會被報復,只不過一群氣憤填膺的紈絝顧不得那麼多,但他們真沒想過將方棠和賀景元給怎麼樣。

蔣韶搴長臂攬過方棠的肩膀將人帶到了自己身後,狹長的鳳眸看著衝過來的車子,右手腕一動,一顆子彈衝著車輪胎飛射而去。

咻一聲!輪胎被擊中的一瞬間,汽車立刻失控的向著一旁衝撞過來,最後哐噹一聲撞擊到了停在路旁的汽車上才停了下來。

“找死!”常鋒一掃吊兒郎當的姿態,冷著臉大步走了過去,剛剛這車根本沒有踩剎車。

猛地用力開啟被撞的變形的車門,常鋒將頭破血流的司機給拖了下來。

“放開我。”鮮血順著額頭的傷口流淌下來,模糊了視線,司機只感覺頭痛欲裂,而衣領又被勒緊了,不能呼吸之下,司機用力的掙扎起來,“放開……”

沒有理會還敢叫囂的司機,常鋒直接將人像拖死狗一般拖到了蔣韶搴面前,丟在地上後,看著踉蹌的要爬起來的司機,常鋒一腳冷酷無情的踹了過去,將人再次踢倒在地。

“你們幹什麼?”回過神來的幾個紈絝憤怒的吼了一嗓子,趕忙衝了過來,定睛一看,佝僂著身體蜷縮在地上的人正是賀舫,賀家的旁系,賀舫的父親是賀家商場的總負責人。

賀景元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直接一腳踩在賀舫的胸口上,冰冷的聲音冷傲的響起,“光天化日之下敢開車謀殺我,當總衛隊是吃素的嗎?”

叫囂著要衝過來的幾個紈絝不由的一愣,他們在上京立足憑藉的就是自己姓賀,可總衛隊卻是上京所有紈絝都不敢招惹的物件。

之前賀景元回賀家老宅,起了衝突之後,賀家保鏢裡曾有人趁機對賀景元下黑手,賀景元直接通知了總衛隊,最有嫌疑的賀夫人梅知秋都被帶走審問了,直到第二天才被賀啟東領了回來。

那一次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梅知秋才能全身而退,但此刻,賀舫開車向著方棠他們這邊撞過來,而且根本沒踩剎車,這就是謀殺!總衛隊一旦出手,賀舫就是鐵板釘釘的謀殺未遂!

小輩們鬧過分了,原本在大廳裡坐著的老一輩眉頭一皺,也都趕了過來,畢竟自家的小輩也牽扯其中了,而且他們也要見一見方棠和賀景元,看看這兩個年輕人有什麼特殊的,讓家主將賀家拱手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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