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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斌在醫院住了兩晚上就要求回周家大宅養傷,他嫌棄醫院的條件太差,消毒水的氣味夠難聞的。

“你們小心一點,注意斌斌的腿!”週二嬸指揮著保鏢小心翼翼的將周斌抬到了床上。

周斌腿斷了,至少要調養一個月以上,週二嬸乾脆把客房改成了病房,然後讓私人醫生和護士住在周家,全天二十四小時的照顧周斌。

“好,把窗戶開啟一點,空調再調低一點。”週二嬸坐在床邊心疼的看著臉上有些擦傷的周斌,“想吃什麼,媽媽讓人去做。”

“沒胃口。”腿痛的厲害,周斌繃著臉,一想到自己差一點摔死,心有餘悸的周斌什麼胃口都沒有了。

週二嬸看著無精打采的兒子又是心疼又是無奈,如果害得周斌豁牙斷腿的是普通人,週二嬸早就將人抓回來交給周斌處置了。

偏偏那是安氏集團的千金,週二嬸只能將這口怨氣壓了下去,於是便愈加的痛恨敵視方棠,若不是她這個掃把星,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等周斌睡下之後,週二嬸出了客房臉刷的一下就陰沉到了極點,“先生呢?”

“先生在書房。”傭人畢恭畢敬的回答,努力的將身體縮到角落裡,唯恐招惹了滿臉不悅的週二嬸。

幾分鐘之後,書房的門砰一聲寶貝推開了,正在處理檔案的週二叔眉頭一皺,不悅的看向潑婦般的週二嬸,“你又怎麼了?”

“我怎麼了?”週二嬸冷著臉,聲音尖銳的質問,“斌斌傷成這樣,你還有心思工作?周繼縱,我看你是巴不得斌斌出事了,然後將外面的野種接回家!”

“夠了,你胡說什麼!”週二叔剛忙走上前將書房的門給關上了,看著叫囂撒潑的週二嬸,“我難道能去找關五少?能去找安小姐?”

這兩人都是周家招惹不起的,週二叔再心疼周斌他也有分寸,更何況,他還在想該如何和關家搭上關係,這樣他就不用忌憚方家了。

週二嬸扯著嘴角陰陽怪氣的冷笑起來,“是,你不能,你的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了,難怪在醫院的時候讓我回家休息,原來想要趁機和王莉那個狐狸精幽會!”

週二叔被堵的一陣氣結,偏偏拿潑辣不講理的週二嬸沒辦法。

家花不如野花香,王莉是週二嬸二哥在外面養的小情人,年輕又漂亮,關鍵她會勾引男人,她主動撩撥,週二叔也就受用了。

畢竟徒家早已經落敗了,如果不是靠著周家,徒家估計在長源都沒辦法立足了,身為男人,週二叔就算和王莉有關係了,徒二哥也只能忍了認了。

週二叔將週二嬸摁坐在沙發上,自己也順勢坐了下來,握著她的手溫柔的開口:“斌斌怎麼樣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疼的厲害,這會睡了,午飯都沒有吃。”週二嬸說完之後,看向週二叔,不甘心的開口:“難道我們就這樣放任方棠在我們頭上撒野?”

不管怎麼吵,週二嬸是絕對不可能離婚的,或許是捨不得周家的產業,捨不得周斌這個兒子,也或許是不甘心,自己離婚了,外面有大把的女人想要嫁進來。

聽到方棠的名字,週二叔眼神徹底陰沉下來。

“方棠仗著方家就敢不給我們面子,現在她又和安新穎交好,和關家人關係也不錯,方棠只要起了心思,以後周家哪裡還有我們立足之地?”週二嬸滿臉的怨恨,眼神兇狠,恨不能將周父周母給生撕了,要不是這兩個老不死的,方家和周家怎麼會聯姻。

要對付方棠就必須剪除掉她背後的靠山,關家和安家週二叔倒不介意,畢竟只是小輩之間的關係,這兩個大家族不可能幫著方棠出手對付周家。

最麻煩的就是方家!一想到方豐益這個總議長盯著周家的鉅額產業,週二叔就坐立不安,眼神詭譎的閃爍著,週二叔緩緩開口:“與其對付方家,不如拿捏住方棠。”

週二嬸一怔,如果拿捏住了方棠,那麼她還敢在自己面前囂張嗎?

“這事交給我來辦。”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週二嬸陰狠詭譎的笑了起來。

方棠並不知道週二嬸已經在想辦法對付自己,此刻,看著闖入偏院的徒鑫,方棠冷著臉開口:“有什麼事?”

“你是周勇那個死人的老婆,按理說你該喊我一聲大表哥!”徒鑫趾高氣昂的開口,端著身為大表哥的架子。

看方棠沒開口,徒鑫不屑的哼了一聲,得意洋洋的的指出來:“你別以為自己還是方家二小姐,你早就被方家當成聯姻工具嫁出來了,周家是我小姑當家,你要是乖乖聽話,周家還有你立足之地,否則的話!”

徒鑫身高不過一米七,還一臉的痘子,此刻雙手負在身後,輕蔑的目光掃了一眼簡陋的偏院,幸災樂禍的譏笑,“方棠,你看看你住的這什麼地方?連傭人住的都比你好!”

“說完了你可以走了。”方棠冷聲趕人,不由佩服安新穎的耐性,她竟然能和徒鑫師兄妹相稱好幾年。

看到徒鑫這囂張跋扈的醜陋臉龐,方棠就有種一拳頭砸過去的衝動。

“方棠,你還敢這麼和我說話!”徒鑫惱羞成怒的吼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