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鑫不敢對安新穎和方棠怎麼樣,但是一個咖啡廳的女服務員他還不放在眼裡,就算將她玩死了也就是賠點錢而已!

冷眼看著毫不遮掩惡意的徒鑫,方棠平靜的開口:“你可以動手,只是我會加倍還在你身上。”

“方棠,你敢!”徒鑫暴怒一喝,他已經給了方家面子後退一步了,方棠這個賤人還敢威脅自己!

“你敢,我就敢。”相對勃然大怒的徒鑫,方棠面色平靜,他不過仗著徒家不差錢,方棠同樣敢仗勢欺回去。

看著冷漠的方棠,這一瞬,徒鑫似乎又看到了安新穎,當初那個賤人也是這樣不將自己放在眼裡,看不起自己!

“小鑫!”週二嬸也怨恨方棠為了一個服務員不給徒鑫面子,但周家的產業更重要,週二嬸只能阻止徒鑫,否則還沒有談就鬧崩了。

氣的漲紅了臉,徒鑫哼哧哼哧的喘著粗氣,大局為重之下,憋屈的扭過頭看向窗戶外。

“小棠,你看我們馬上就是一家人了,沒必要因為外人傷了和氣。”週二嬸看向方棠,滿是算計的刻薄臉上露出熱情的笑容來。

“你和小鑫在交易會上不過是一點誤會,小鑫也給你道歉了,要不你就打電話給趙館長,就說你們是鬧著玩的,否則趙館長還一直責怪小鑫。”

顧及到許老的面子,再加上當年徒鑫的確救了趙館長的妻子,所以這次和徒鑫斷絕師徒關係,趙館長並沒有刻意將訊息傳出去,也算是維護了徒鑫最後一點臉面。

當然趙館長也明說了,日後不準徒鑫打著他的名頭在古玩圈裡行事。

徒家說起來只是做房地產起家的暴發戶,即使週二嬸嫁到了周家,徒家依靠著周家又上一層樓了,但暴發戶終究還是暴發戶,長源的世家依舊看不起徒家。

說句難聽的,徒家就是將錢捧著送人,有些人都不一定會收,世家豪門誰會差錢,和徒家這樣的暴發戶相交只會貶低自己的身份。

不過在徒鑫成為趙館長的大徒弟之後,連帶著徒家暴發戶的身份被美化了幾分。

安新穎又是徒鑫的小師妹,這樣一來,打著安氏集團的名頭,徒家在長源的處境改善了許多,不看僧面看佛面。

可徒鑫一旦被趕出師門,那徒家又會被打回原形,所以徒鑫包括週二嬸都急著想辦法,想讓趙館長收回之前的決定。

不等方棠開口,週二嬸嘆息一聲,一副不計較的大度模樣,“至於那舍利子就當是小鑫給你的見面禮,也就一千萬而已,誰讓我們是一家人。”

雖然八角塔裡的舍利子的確是方棠給吸收了,但看著厚顏無恥的週二嬸,方棠要更正之前的看法,不僅僅徒鑫有病,徒家人腦子都有病!

“我和趙館長不熟,幫不到你們。”方棠冷聲給出答案,早知道她就不該過來。

聽到這話,週二嬸臉上飛假笑一下子垮了下來。

不滿的看著方棠,週二嬸端出了身為長輩的高姿態,冷聲訓斥著方棠,“小棠,你還有幾天就要嫁到我們周家來了,我是你二嬸,你就用這種態度和長輩說話,我倒是問問方家你的教養呢?”

“大姑,一個私生女你指望她能有什麼教養。”徒鑫嗤笑一聲,一副瞧不上方棠的模樣。

“我可以將我父親的手機號碼給你。”方棠此話一出,週二嬸被噎的一愣,差一點沒被表情認真的方棠給氣死。

周家雖然也是長源三大家族之一,但這些年來周家早已經敗落了,之所以沒有讓商界其他家族取而代之,不過是方豐益和徐雄的私心而已。

方徐兩家都想要吞併周家,自然不會允許其他家族染指。

週二嬸也遠離了長源一流家族的圈子,和她交往的也就是商界那些小家族,需要奉承著周家做生意,所以週二嬸的訊息嚴重落後。

長源的一手訊息週二嬸根本就不知道,否則她就對不敢用這種強硬的態度對方棠。

“小棠,你是成心不幫忙嗎?”陰冷著臉,週二嬸壓下滿腔的怒火,要不是忌憚方總議長,今天她就撕了方棠這個小賤人!

周家長房兩個兒子都死了,活著的兩個老的是三棍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的老實人,所以整個周家週二嬸說了算。

週二嬸說一不二慣了,突然遇到方棠這樣不給自己面子的,她的怒火可想而知,偏偏又不能將方棠怎麼樣,憋的週二嬸都想要殺人了。

“不幫。”方棠的回答異常肯定,對上週二嬸扭曲的臉龐,方棠一本正經的補充了一句,“能幫上也不會幫!”

“你……”忍無可忍的週二嬸一手指著方棠,氣狠了,聲音都有些的發顫,“方棠,你不要後悔,等你嫁到周家之後,沒有我幫你打掩護,到時候我看你怎麼辦!即使方家也不會護著你這個敗壞門風的蕩婦!”

做為一個被囚禁了二十年的修復師,方棠上輩子的生活環境極其單純,此時看著出言威脅的週二嬸,方棠思慮了一下,卻是沒聽明白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看著方棠沉默著,自以為抓住了方棠的弱點,週二嬸這才感覺氣順了一些。

斜睨了方棠一樣,週二嬸放軟了語調,“小棠,你是個正常女人,到時候讓你守活寡,我大哥大嫂能狠下心來,我這個當二嬸的也不忍心,你這花一般的姑娘就這樣枯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