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是真冷。

外面零下二十幾度,除了屋子裡哪哪都冷,去哪裡洗?

洗完明天直接躺下。

“我擦一下吧。”

二美去打水。

還得現燒水。

即熱的熱水器是出水快,可這個溫度在這個季節里根本不夠看的,想要擦身體,還得坐點熱水加進去。

這也是徐建熹不太願意在她家住的原因。

太不方便了。

鎖上門在屋子裡擦了擦,原本是想就這樣過去算了,可實在沒忍住。

“要不我們洗個頭吧。”

二美……

她沒做飯啊,還有味道呢?

“好。”

樓上嘩啦啦的水聲,顧長鳳坐在炕上聽著“這洗澡了啊?”

這不行啊,這會感冒的。

你說這孩子。

你還懷孕呢,這不是瞎折騰嘛。

“你管他們,愛咋咋地唄。”

譚宗慶用手撐著頭,去看徐成黛的臉。

“哎,你說這孩子長得還是像她媽啊。”

不會長啊!

爸爸那麼好看,不像爸爸像媽媽。

“女兒像媽。”

“我看老二長得可像她爸。”

顧長鳳就聽,她就想上樓交代一聲,那農村人六七天去一趟澡堂,大家沒活啊?

樓上徐建熹折騰完了,頭髮也洗了,坐在炕上坐的累得慌。

你是靠沒有靠的地方,躺吧頭髮沒幹,他不想躺。

“你這麼坐著不累啊,靠牆啊。”

徐建熹不知道能靠牆啊,問題他不太確定都誰靠過,那牆有點顏色。

二美拿著毛巾幫他弄頭髮,又把自己的幹發帽借給他。

到底頭髮短屋子裡溫度高,一會兒頭髮就幹了。

顧長鳳知道二美睡覺什麼德行,鋪了兩床被子,並排挨著。

二美覺得挺好。

難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