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講不過你。”張母無力:“你啊,平時和二美打好關係,元樓和他妹關係好,那你就去和二美打交道啊,小女孩兒她喜歡什麼你就送什麼,這還需要我來教你,有些時候家人的票數還是管用。”

張萱玩自己的美甲,一臉不屑。

“得了,關係好什麼啊,現在也不那麼好了。”

“怎麼了?”張母好奇。

這二美是幹了什麼?

張萱提了提,無非就是二美膽子很大的借了一百萬和姚丹晨去搞合作,這錢誰能出?

“好像是他爸去了公司,找他要錢,要他出一百萬給他妹妹……”

張母皺眉:“元樓就是沒攤上好父親,不是說斷絕父子關係了,那還去要錢。”

張萱撇嘴:“需要錢的時候,還講什麼斷絕關係,呵呵,人精著呢。”

“都賠了?”張母好奇最後的結果。

“沒賠,借給我那同學三個多月吧多得了一萬把錢都拿回來了,因為拿錢和我同學幹崩了,我同學現在賺多少錢你知道嗎?有些時候窮命就是天生的。”

你投都投了,你倒是堅持到最後啊,半路抽身,就賺了那麼一萬塊錢,人姚丹晨都買車了,你說賺多少?

姚丹晨和張萱也吐槽過二美,說當初不是看在張萱的面子上根本不會合作,結果小姑娘還這樣,主意是她出的,撤資的人也是她,感謝二美當時的撤資之恩,不是二美哪有她姚丹晨今天。

張萱這話說的不假,姚丹晨還撞上過二美一次,她來逛街二美在打工,她是好好感謝了二美一番,但譚二美不就是二皮臉嘛,對著姚丹晨倒還是很客氣,姚丹晨看她那樣也下不去嘴,發洩兩句也就走人了。

農學院的二美,每天過的都很忙,特別是夏收秋收,學校有很多的實驗專案,就單說小麥,每個實驗組又有很多的組別,很多重複的實驗,幾乎每天都是要和麥子打交道的,下地割麥子捆麥子是常有的。

正在田裡忙呢,戴著草帽臉上掛著口罩,短袖T恤裡面套著長袖T幹活,電話響。

接起來電話。

“啊,在我學校門口?”

二美撓撓頭。

“那行,我給你發定位你過來吧,我在田裡幹活呢。”

她學的就是農學,不下地幹活似乎也說不過去啊,你沒去看上面的研究生師哥師姐們,在揚場乾的。

其實二美想告訴徐建熹了,千萬別穿西裝來,這樣走過來,一定會有人覺得你穿的奇奇怪怪。

徐建熹……哎。

當二美看見那個穿西裝的人,她幽幽在心裡嘆了口氣。

果然!

穿成這樣來這裡,就真的不適合。

從田裡往外出。

“找我有事兒啊?”

無緣無故他應該也不會找到學校來,什麼事兒?

想想自己最近也沒麻煩他什麼,也沒什麼來往,他找自己幹嗎?

二美紮了兩條小辮子,因為要戴草帽,頭髮不能梳高,徐建熹的視線落在她那個大大的草帽上。

他送過她帽子,但好像沒見她戴過。

“路過,給你帶點吃的。”

二美仰頭看他,看了好半響,撓撓臉:“出去說吧,你穿成這樣站在這裡也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