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要是喝多了一直睡覺多好。”

父親怎麼就那麼不穩重呢?

楊晨笑。

沒一會兒吳湄進了廚房,和傭人聊聊天。

她就問問對方是不是專門給徐建熹做保姆的,一個月能賺多少錢什麼的。

吳湄就是純好奇。

保姆是有一搭沒一搭回著,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人家嘴巴也嚴。

物業挑選出來的,首要條件就是嘴巴嚴,這個小區的住戶請保姆,要求就是少說話多做事。

多話的再能幹也不要!

吳湄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什麼,也是瞧出來對方什麼話都不願意說。

心想怎麼就連有錢人家的保姆都好像高人一等似的。

你就一干保姆的,和我牛什麼呀。

這麼一想,也不太願意和對方聊什麼了,覺得這是自降身份。

男人的飯桌,或者說老譚家男人的飯桌就少不了酒。

顧長鳳看譚宗慶:“你別喝了啊。”

中午就喝了,晚上還喝?

楊晨壓低聲音和老丈人道:“爸,別喝了,明天還有正經事呢,這裡是徐建熹家,到處搞的都是酒味兒不好,家裡不是還有保姆嘛,到時候人家無意講一句,徐建熹父母要是知道了,對二美不好。”

譚宗慶一聽。

就是不如在自己家方便。

“別喝了,中午都喝了。”

老三老四都不太願意。

覺得喝點酒明天也就酒醒了,能耽誤什麼啊。

譚宗慶到底還得顧慮著點二美,叫楊晨一提醒,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嗨過頭了!

這可不行啊。

有點飄了!

要是徐建熹父母見到他這樣,八成就得不高興。

“不喝了不喝了,吃點飯菜就得了。”

吳湄看擺好的飯桌:“這什麼啊?”指著其中一碗說。

“金湯花膠。”保姆緩緩說:“這個是用骨頭雞還有海參一類的調出來的,花膠養子宮,徐先生讓給小姐多喝。”

難得一次性講了這麼多的話。

沒有任何的瞧不起,就事論事。

保姆稱呼二美為小姐,其實一開始她也不知道怎麼稱呼,叫什麼都覺得挺怪的,後來徐建熹讓這樣叫,她就這樣叫了。

吳湄很認真的就喝了。

“難怪小二美面板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