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可樂嗎?

徐建熹指二美還是繼續笑,笑岔氣了都。

二美被他笑的有點找不到北,“你發神經呀,笑什麼你跟我講講?”

徐建熹搖頭:“沒辦法講。”

二美也跟著笑:“你到底想什麼了?你快說……”

拽著他胳膊讓他說,她想就肯定沒好事兒,能讓他笑成這樣還不肯說。

肯定想法帶顏色了。

絕對的!

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想到了那個。

徐建熹擺手。

二美離開床,光著腳去往廚房去。

“我要喝水,你喝嗎?”

她人一離開,徐建熹就不笑了。

“不要,你自己喝。”

二美在廚房喝了水,又光著腳走了回來。

家裡的地面要多幹淨就有多幹淨,這種地面二美在一個地方瞧見過,她親奶奶家。

但她那個奶奶是有潔癖的。

上了床,跪在床上看他,眯著眼睛:“說不說?”

徐建熹清清喉嚨。

“沒什麼可說的。”

這種事情只能意會,講就不要講了,有傷風雅。

二美上手去掐他,徐建熹跟個泥鰍一樣的在床上躲來躲去的。

你看他外表,能想象到他現在這樣?

完全對不上的。

估計萬玲玲永遠都不知道她兒子還有這樣的一面。

他大她小,但他總是欺負她,總是戲弄她,把她逗不開心了他就高興了。

二美扯著被子背對著他躺下。

不說算了,本姑娘還不想知道了。

手機響,二美伸手去拿手機,徐建熹那邊已經關了檯燈。

“別看手機了,刺眼睛。”

看看!

看看!又來了吧!

只有她媽才會對她講這些。

眼睛要不要了?要看開燈看什麼的。

手機開了屏,被他一手搶了過去。

“要看開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