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酒店?”二美離開床。

想著先洗個頭,洗的噴噴香然後再去接他。

“一會把地址發給你,去挑塊表吧。”

二美不解:“為什麼我要買表?”

她並沒有這種計劃啊。

徐建熹與她溫言軟語:“總需要塊好表的。”

“那等你有時間買就好了。”

她不懂。

再說二美覺得一千多塊的表戴起來也挺帶感。

為什麼沒有說她不要?有些場合沒辦法,比如說她新結交的那些女朋友們。

有些時候貴的東西不見得就是提升身價的,有了身價以後你得有一些拿得出手的配飾。

徐建熹:“表我不能陪你去買,你自己去選,選中了發張圖片給我,我先掛了。”

二美繼續撅嘴。

“哦哦哦。”

很是無奈收了電話。

她纏著也沒用,他說要掛了就已經結束通話電話了。

二美原本想自己洗頭來著,後來想起徐建熹給她的那張卡,還是去了店裡。

去店裡弄頭髮就是說道多,又是頭皮保養又是脫髮保養,各種保養下來,洗個頭發好幾千沒了。

如果不是他送,她肯定不來。

這算不算智商稅?

她買個所謂的蛋白吹風機,花了幾大百她都稱之為智商稅呢。

說是不管,羅列出幾個牌子。

徐建熹覺得適合她風格的,符合她審美的在微信上推薦過來。

二美自己就去逛了。

衣服什麼的吧,就是貴她現在都習慣了。

主要徐建熹總嚇唬她啊,買衣服就帶著她,多少錢的也不瞞著,但是和衣服比較起來,這手錶……

哇靠!

怎麼不去搶呢?

她也曾想過,自己賺了很多很多錢以後買一塊三五萬的手錶戴戴,這是象徵嘛,結果……

三萬?五萬?

她看著表上面說標註的價格,很是認真數了數。

個十百千萬……十萬百萬?

“譚小姐,喝果汁可以嗎?”

寶璣專櫃的櫃姐微笑著服務。

“可以的,謝謝。”

“您客氣。”

櫃姐把果汁送過來,櫃檯裡的櫃姐拿著手錶給二美選,會推薦一些比較合適的款。

二美大概選了選,徐建熹叫助理幫忙處理這些。

他女朋友去看錶,他不希望對方把她當成一個白客,希望能為自己的女朋友提供一些比較好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