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歡冷冷的開口道:“我就知道你不敢。”

“我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發誓。你如此目無尊長,對得起你死去的祖父和你的爹孃嗎?

好說歹說,我也是你的大伯孃,你如此誣陷自己的長輩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杜月娘罵罵咧咧的說道,直接連顧清歡逝世的祖父和爹孃都給搬出來了。

顧清歡冷笑:“已經遭天打雷劈的人是你吧,還有你不配提我的爹孃。當初要不是你見死不救,我娘也不會死的那麼早。”

“你······你個小丫頭,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哼,我胡說八道,你自己心裡面做了什麼,自己心裡面清楚。”

想當初原主的孃親本來病的其實也不是很重,但是卻已經失去了勞動力,只能天天躺在床上靠喝藥維持生命。

本來顧清歡的爹病的時候,他們家的所以積蓄也花的差不多,也包括她孃親的嫁妝。

可當時她爹還是沒有挺過來,直接撒手人寰了。

後來沒過多久,顧清歡的孃親因積勞成疾害了病,所以沒辦法再繼續勞作。

但是顧清歡孃親的病自然也需要很多銀子才能治,所以顧清歡只能帶著她的弟弟去她家裡的那些親戚,誰知道她舅舅還有她的姨母卻將他們拒之門外。

後來顧清歡只能把希望寄託在了他們大伯父身上,誰知道她大伯父因為她大伯孃一句話而對他們愛搭不理。

她記得祖母說過,是杜月娘在她孃親的藥裡面偷偷加了什麼東西,所以她孃親才走的那麼早的。

只是奈何找不到證據,只好不了了之了。

所以她們母親去世之後,所以親戚都對他們姐弟不聞不問。而她大伯孃一家怕被他們拖累就直接把顧清歡姐弟二人趕到了他們家的老房子,然後還把自家老太太也趕了出來。

然後對我宣稱說是顧清歡姐弟怕連累他們一家人,所以就和和他們分了家,而顧清歡他們現在住的房子就是她祖父去世之前留下來的。

至少還有瓦遮頭,不然他們也就只能流落街頭了。

從此顧清歡就擔起了照顧弟弟和祖母的責任,雖然年紀小,但還好是個能吃苦的,不然也活不到現在。

“以前的事情我沒有證據,但是這裡白紙黑字你總歸是認識吧?”

只見顧清歡從身上掏出了一張紙,上面白紙黑字清清楚楚的寫著:她杜月娘今僱他劉二把顧清歡綁到果子村的破廟裡,到時候事成之後她杜月娘將付他劉二餘下的十兩銀子。

剩下的事情是想要做什麼,這個自然就不用說大家都知道杜月娘想要幹什麼了。

顧大川看了一眼顧清歡手裡面拿的那張紙,冷冷的開口說道:“這都是真的?杜月娘啊杜月娘,平時你去找清歡他們麻煩我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是再怎麼樣,她好歹是我顧大川的親侄女啊,你居然,你居然······唉!”

雖然他只是個農民,大字不會幾個,但是他家夫人寫的字他怎麼可能不認得。

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家夫人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雖然他一直都知道杜月娘隔三差五的就喜歡去找顧清歡麻煩。

但是也都是一些小事情,無非就是那些婦人之間的小打小鬧。因為他一直知道杜月娘不喜歡顧清歡這個孩子,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她居然······

“顧大川,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和你才是一家人,你不要給我胳膊往外拐。這些只不過都是那個小丫頭的一面之詞罷了,你居然相信她,都不相信我。

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做出這種這麼惡毒的事情啊。再怎麼說我也是她的大伯孃,我又怎麼會拿自己的侄女的名聲······”

杜月娘低下頭,抬起手,用袖子假裝擦眼淚。

“真的看不出來啊,這顧大伯孃居然對自己的親侄女······”

“這人早就在村裡面橫行霸道慣了,大家也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是沒想到她既然對自己的親侄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