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練師從小就是美人胚子,長大後時不時有人登門拜訪,要求步母將她嫁岀去。

而那些公子哥每次見到她,都是目光火熱盯著她脖子下的一片雪白。

倒是沈煜看她時,目光清澈明亮,沒有那種淫穢的眼神,有的只是單純的欣賞。

這時。

另一位女子身穿緊身鎧甲,手持弓箭走進來。

見到步練師托腮發呆,輕聲問道:“哎呦,有人思春了呢!”

“啊,孫尚香,你個死丫頭亂說什麼?找打!”

步練師被她驚醒,揮著小粉挙打過去。

“好了,別鬧了,說說那個人是誰?”

孫尚香也好奇,是什麼樣的男子值得步練師心動。

“沒,沒有啊,哪有什麼男子,我只是在練習中秋節的奏樂罷了。”

步練師臉紅耳赤的拿起琵琶,開始彈奏。

她和孫尚香不同,她從小到大都是練習琴棋書畫,孫尚香從小就是舞刀弄槍。

“哼哼,音符都彈錯了,還說你丫頭沒想男子。快說快說,那人叫什麼名字?如果你不說,我就去問他們。”

孫尚香壞壞一笑,非要問到底。

步練師無奈說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只知道張遼喚他滄瀾。”

“滄瀾?”

孫尚香凝眸思考一會,說道:“我去問問爹爹,他應該會知道什麼。”

言畢,她直接走了。

……

與此同時。

沈煜來到明月客棧一樓停步不前。

張遼不解的問道:“滄瀾,為何不上去?她的房號都打聽清楚了,你應該上去找她啊!”

“我們這樣是不是很無禮,很唐突?”

沈煜喜憂參半的問道,他始終沒有走上二樓。

張遼揮揮手說道:“你想想,我有貂蟬了,二狗有小蘭了,山寨的兄弟也沒少有自己的家室。從始至終,你都沒有看上哪一個。

有時候啊,你也要為自己著想,不只是光想著兄弟。快上去,我在下面等你!”

聞言。

沈煜咬咬牙,抬腳走上二樓。

張遼嘿嘿一笑,在一邊喝酒等人。

二樓上,步練師甩甩頭,感覺這段緣分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