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廠的掌權大印,這東西,多麼的看好!

一種名為野心的東西在小太監的眼睛裡面閃爍。

人不是沒有野心,只是看你給不給他機會,當左天問一進去,看到這小太監跪在地上的時候,左天問心裡就清楚。

只要願意給這傢伙一個機會,他就會像野獸一樣,瘋狂的往上掙扎。

唯有被人踩在塵埃之中,才會明白,如果能夠有機會拿到那高高在上的權利,是多麼讓人迷戀的一件事情。

將這西廠的掌權大印交給了那個小太監,左天問並不擔心對方坐不穩這個位置。

前方的障礙,左天問都幫他清掃的差不多了,就是這樣,那小太監還是坐不穩西廠這個位置的話。

就算他將這小太監硬生生推到了西廠廠公的位置上,他也依然坐不穩,遲早是會被人弄死坑害。

沒能力拿到手的東西,那就別拿了。

就算青龍被坑,以他那一身的實力,這全大明中也沒幾個人能夠打得過他。

大內高手要護衛宮裡的和平和安危,一些實力強勁的武將,不是在邊疆征戰,就是一心修行,全力問道。

不可能為了青龍這一個人放棄自己的追求,也沒有誰會捨得給出這麼大的代價。

剩下的辦法,總不能大明王朝為了這一個錦衣衛的四虎青龍,調動大把的軍隊進行圍剿吧,就算是謀反的罪名,也拿不到這樣的待遇。

軍隊用來圍剿青龍了,邊疆還守不守了,那些虎視眈眈的異族,草原蠻夷和關外鐵木一族還管不管了。

這大明王朝的江山怕是不想要了!

腦子和修為,你總要佔一樣,不然,憑啥這位置你做呢。

不管什麼事情,永遠都是這個道理。

不是拳頭論天下,就是靠著腦子吃飯。

至於左天問自己,他則完全不同,他全是靠莽的,反正自己手上要人有人,要勢力有勢力。

論起拳頭,左天問不敢說自己獨步天下,但是將這青龍壓住,他還是有點自信的,要是動用了老天師留下來的天師度,這世界能不能扛得住他的肆虐,都還兩說。

既然能莽,為什麼還要這麼的小心翼翼。

自己今天屠了西廠,又有誰能說出個不字?

敢說出這個字的人,現在已經全都躺在了地上。

左天問就是覺得,以前的錦衣衛實在是太小心翼翼了,錦衣衛北鎮撫司創立之初的寓意是為了什麼,專理詔獄。

直通天聽,權勢滔天,在這天下之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與左天問自己這一身蟒袍無異。

錦衣夜行,素袖藏珍,要是連錦衣衛都不敢莽了,這大明王朝還有誰能夠囂張?

就憑他魏忠賢?還是憑那個只懂隱忍的信王崇禎?

在接受錦衣衛的瞬間,左天問心中就已經想好了自己的路子。

莽吧,反正自己已經莽習慣了。

自己與天啟有著這關係,還有什麼好擔心的,那群東陵君子敢說自己什麼,怕是沒有見過北鎮撫司的詔獄。

一個不夠,那就一群。

白起坑殺十萬降兵,殺出了一個絕世殺神的名頭。

錦衣衛這令人聞聲色變的名聲哪來的。

坐在馬匹上,左天問的眼睛對上了自己身上四爪龍蟒的補子,笑了起來。

惡虎需要鬼虎帶,自己執掌了錦衣衛,就該讓這天下知道,什麼,才叫做北鎮撫司!

什麼,才是錦衣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