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從錦衣衛的角度來說,儼然算的上是叛徒了。

左天問真的想要追究起來,在場的人裡面有一個算是個,除了白虎和金躍以外,全都逃不掉。

神情緊張,想明白事情的眾人全都縮著腦袋站在那裡,左天問的神秘,給他們帶來了無盡的壓力。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真正的感受到,身前這位新上任的錦衣衛指揮使,究竟是多麼的恐怖。

所有的人,都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間,就像是他手上的螞蟻一樣,根本無力反抗。

尤其是玄武,只是被白虎叫來的玄武,此刻整個人額頭上冷汗直冒。

青龍的這件事情,他也有參與其中,現在的玄武心中只能夠祈禱,左天問只是瞭解到了一知半解的訊息,並不明白這其中的情況。

看著眾人緊張的神色,左天問神情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冷笑了一聲。

“西廠的人做的吧。”

“應應該是的。”

這次回答左天問話語的人是朱雀,這個嫵媚的女子,此刻已經變成了一個受驚的麻雀。

連忙回答著左天問的話語,希望能夠在這短暫的時間裡面,給左天問帶來一個不錯的印象。

畢竟她在左天問進入昭獄的時候,依然是保持著中立的態度,沒有跟什麼勢力有著瓜葛,相對於其他人來說,她此刻應該是更加的安全一些。

“應該?”

眼睛在朱雀和白虎身上掃了一眼,最後,左天問的目光還是落在了白虎的身上。

這一瞬間,白虎就明白了左天問意思,連聲開口。

“就是西廠的人誣陷迫害的青龍使,我們連青龍的面還沒見到,他們就說青龍私通叛黨,自己下了通緝令。”

袖子擦著額頭上的汗水,這才幾日不見,白虎覺得左天問身上的氣勢變得更加的威嚴了,他都有些扛不住。

至於青龍指揮使究竟是不是西廠的迫害,這件事情,他重要嗎?

別說青龍指揮就是西廠弄得事情,哪怕不是,此刻指揮使說是西廠的問題,他就是西廠的問題,沒有任何辯解的可能!

“連個西廠現在都能夠對錦衣衛如此態度,你們這些傢伙,真的是越過越回去了。”

目光逐漸變得凌厲了起來,左天問的雙眼彷彿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從每個人的身上颳了過去。

“西廠的人想要誣陷錦衣衛,需要人配合,青龍出了問題,就代表著錦衣衛裡面出了內鬼,現在你們能告訴我,這內鬼是誰嗎?”

笑眯眯的眼睛,語氣輕柔,可那笑裡藏刀的鋒利卻愈發的藏不住。

彷彿有股寒氣從所有人的身上飄過,最後化作了一把冰刀插到了玄武的身上,讓玄武不由自主的一哆嗦。

正是這一哆嗦,讓左天問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玄武,是你吧?”

噗通!

隨著左天問的話語,玄武直接跪在了地上,一臉的驚恐,蒼白的面色不住的對左天問磕頭。

“大人冤枉啊!這件事情,我也是被矇在鼓裡的,西廠只是給了我陛下的旨意,讓我傳達給青龍罷了,我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倉惶的語氣在這房間裡面傳蕩,玄武也顧不上在場有這麼多的人,腦袋在地上磕的砰砰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