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抬手,左天問就讓路大山開始用刑。

至於另外一邊,鹿二和狗子早就已經被底下計程車兵開始行刑了。

清脆的揮鞭聲在整個常蘇城內徹響,每一聲都抽打在皮肉之上。

沒過多久,眾人的背後,早就是一邊血肉模糊。

誠然因為這個世界等級的緣故,哪怕是普通計程車兵,身體素質都非常的強悍,但是上百軍鞭的責罰,也不是什麼人都能扛得住的。

一旁的鹿二和狗子全都咬牙堅持,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響。

因為他們兩個人,大哥和文成哥都同樣受到了軍鞭的責罰,他們兩人,都快要成為山字營的罪人了。

在場所有的山字營士兵,全都是跪在地上,默默地看著這一切。

主將受罰,整個山字營的臉上都覺得不光彩。

至於那些圍觀的百姓,都是一臉膽怯的看著場地中央的情況,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些兵老爺,會因為欺辱百姓這件事情,自願受罰。

山字營的情況,甚至讓另一邊還在搶奪的魁字營停下來動作。

進入城內的山字營人數,接近一萬,此刻全都烏泱泱的一片跪在廣場上。

清脆的軍鞭聲音,光是聽起來,就令人膽寒。

這些魁字營計程車兵都覺得,整個常蘇城內的百姓,看他們的目光都變得不對勁了。

他們這還從百姓手中搶奪東西的樣子,跟跪在那裡的山字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滿頭的汗水,雖然左天問天宮九重天的實力,讓這軍鞭不會對他的身體,產生太大的損傷,但是背後那火辣辣的疼痛感,卻是真是存在的。

尤其是在皮肉損傷之後,每一鞭子打下來,彷彿就是用一柄銼刀,在他的背後摩擦,將血肉銼下一塊粉末。

“將軍,他們兩個昏死過去了!”

就在這時,再給鹿二和狗子行刑的兩名士兵跪在了左天問的面前。

扭頭看去,一旁的鹿二和狗子,早就昏死在地上,背後血肉模糊的鮮血,不斷地流淌出來。

“潑鹽水,醒來繼續打!”

冷淡的聲音,從左天問的嘴裡說出來,伴隨著一陣悽慘的叫聲,原本停下來的揮鞭聲,又一次響了起來。

而在一旁看著的山字營計程車兵,早就是淚流滿面,看著左天問和可文成不成人形的後背,一眾人解釋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跪在地上,身體不斷地顫抖。

足足半個時辰,兩人的一百軍鞭才完全打完。

剛剛結束,咬著牙的可文成就面色蒼白的倒在了地上。

一百軍鞭,完全的抽下來,都快要將背後的血肉抽完了,能夠堅持到現在才倒下,已經是可文成實力不錯的緣故。

就連左天問,都是踉蹌的站了起來。

另一邊鹿二和狗子他們的速度也加快了,軍鞭富有節奏的揮舞,他們兩個人昏死了三次,軍鞭還差一百多次,背後已然露出了白骨,整個人神情麻木的趴在地上。

看到這樣子,左天問伸手攔下了還在動刑的兩名士兵。

透過血肉,都能夠看到他們那呼吸的肺泡和背後的白骨。

隨著呼吸,那糜爛的血肉,都在輕微的顫抖。

不能打了,再這樣下去,不用三十鞭子,這兩個人就一定會斷氣的。

“給這兩個傢伙簡單的上點藥,給我吊到城頭去。”

對著手下的路大山說著,左天問扭過頭看向了那兩名士兵。

“這兩個孽障還差多少次。”

“回將軍,兩人都差一百三十鞭,一共是兩百六十鞭!”

“這兩百多鞭,我來替他們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