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在剛才叫囂的那位老拳師的臉上,左天問那股淡淡的笑意,看著對方渾身發顫。

臉上帶著比哭還難看的苦笑。

“您來啦,您來說一聲就是的,我親自去接您,哪裡還能讓您冒雨趕過來啊!”

抬起手將身旁的木凳子端起來,用袖子在上面擦了擦並不存在的灰塵,放在了左天問的身旁,那表情要多乖巧有多乖巧。

“您做,您做。”

“你不做?”

“您做就好,我站在就行,站在您身旁,心裡踏實!”

臉上充滿了討好的笑容,恭敬的望著左天問,這位老拳師安靜的站在一旁不敢出聲。

當初踢館,左天問一腳踹斷了他三根肋骨,這個傷到現在他還記在心裡,要是別的老傢伙他絕對不會慫半分,但是面對左天問,看著那張並沒有多少衰老的面容,老拳師長吐了一口氣。

好險,差點就跟這傢伙對上了!

望著被左天問打到的一種年輕子弟,申圖蔭臉上也同樣浮現出了苦笑,他剛才想到今夜鬧事的人可能是左天問之後,就猜到會有這一幕。

這傢伙永遠都是這麼恐怖,幾十年前就能一個人把佛山所有的師傅按在地上錘,這麼多年過去了,這實力不僅沒有隨著年齡倒退,反倒是變得越發的可怖起來。

硬著頭皮走了上去,申圖蔭不明白今日左天問為什麼回過來鬧事,難道是找宮寶森麻煩?

可是昨夜,他不才剛剛與宮寶森見過面嗎?

“申圖蔭,今天這件事情與你們沒有關係,我也不是來找兩廣國術館的麻煩,你讓開。”

坐在凳子上,看著申圖蔭緊張的面孔,左天問開口說著,抬起手指向了房間之中,早已經停手的宮寶森與葉問。

“我今日來,是為了他,你們別自討沒趣。”

輕飄飄的話語,落在整個金樓的頂層,望著左天問,在場的南方拳師們全都互相張望了起來。

年輕一輩的武師並不認識左天問,但是看到老一輩的人都沒有說話,一時間也不敢有所動作。

至於這些老人,二十年前全都被左天問用拳頭教訓過的角色,自然明白麵前這個傢伙有多恐怖,就連申圖蔭,申會長都只能笑著臉與對方講話,聽到左天問的威脅,他們一時間也不知道究竟該如何是好?

不攔左天問?恐怕整個南方武術界的面子就要被他踩在腳底下來回蹂躪了,這裡有著的可不僅僅只是他們,各方各面的高層,今日都有參加這場搭手會議,他們真要因為左天問的一句話,不敢有所動作,這件事情落在那些高層的眼裡,他們會怎麼看?

日後的兩廣國術館,想要靠著他們拿到足夠好的利益,怕是難了。

但是,真的要出手阻攔左天問?

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二十年前的那場雨夜,於今日一樣,同樣下著暴雨,他們在左天問的手上,感受到了怎麼才叫真正的絕望與殘忍。

兩拳難敵四手,這句話在左天問的面前,就成了一句放屁!

沉默半晌,申圖蔭的面色陰晴不定的在左天問的臉上掃過,腦海中思索著各種各樣的是,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左師傅,怎麼說您現在也能夠算得上我們南方的拳師,您是前輩,這件事情我們兩廣國術館尊敬你老人家,今日,您說了算!”

說完話,申圖蔭抱著拳,讓開了一條道路。

與其一群人被左天問按在地上打,不如今日賣他一個面子,至少這樣看起來,左天問也能夠算得上是他們兩廣國術館的人。

沒去管申圖蔭那些花花心思,左天問的目光透過鏤空的窗戶,與另一頭的宮寶森對上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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