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這麼多日子的相處來看,我絕對信任小珊,而且那個叫成紀優的既然能被寵物醫院高價請走,醫務水平是不用說的,所以立即答應。其實我這種小作坊式的地方叫診所,沒什麼檢測儀器,若不是我能聽懂動物的心聲,並能和它們交流,未必能精確檢測病症。

真正能稱為寵物醫院就不同了。裝置設施齊全,醫生也分為好多科,非常正規,在國內還比較少,能進入這種醫院工作地,自然不是等閒之輩。當然。那些名字為寵物醫院,實際上連我這小診所也不如的個人診室除外。

“那我明天就讓她來上工吧?”小珊很高興。

“還是過些日子再說,剛才說了,這一個月我會在的,暫時用不到這麼多人。”我這樣做倒不是為了省下一個月的薪水。而是當我自己能親自醫動物的時候,就不想假他人之手。

折騰完這些雜事,我和垃圾豐又交流了一會兒,聽它諂媚的說多想我,差點吃不下東西等等,當然它是撒謊。它比我救它時胖了不少,毛色光滑,神采奕奕,哪裡像因思念主人而沒精神地樣子。

到下午的時候,終於有患者上門了。這隻小狗不知怎麼在脖子側面紮了一根長刺,直沒入長毛中,主人束手無策,到一家所謂的非正規寵物醫院看了許久也沒找出原因。慕名來到我這

我假裝翻著它的毛檢查了一下,實際上是在腦海中與小狗對話。立即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動手給它拔掉。刺扎得很深,我費一些功夫,好在我哄得它聽話,它沒有奮力掙扎或者吠叫。不過它一邊接受治療。一邊嗚嗚著對我哭訴。說它家門口一隻大鬆獅怎麼欺侮它,它四處亂竄才扎到的。

我忍著笑安慰了它兩句。然後拿那根刺給狗主人看,在他地驚訝眼神下對他說,要注意狗的安全,因為狗狗輕易不會受這種傷,它們的毛會提供保護,除非是在被追擊的驚慌之中。

狗主人用力點頭,很感激我,同時摸出了錢包,“要多少錢?”

“不用了,只是拔根刺而已,只上了點消毒藥水,也不值什麼,下回記得照顧我生意就行。”我笑眯眯的說,因為解除了一隻狗的痛苦而心情愉快。

狗主人千恩萬謝,我也很開心,而就在我推著輪椅送他出去時,他不禁驚訝道,“我沒想到於醫生行動不方便地,您真是身殘志堅,了不起!了不起!居然還這麼本事,回頭我一定在狗友中大力宣傳。”

我哭笑不得,才要解釋,就看到診所門邊站著一個人,大概站的時間不短了,而且聽到了我和狗主人的對話,知道了我是個身殘志堅的好青年。

他很高大,遮住了從門外照進來的陽光,戴著墨鏡,擋住了他那還在青紫的眼窩,腋下駕著雙柺,只能以一條完好的腳站立著,嚴酷的臉上,有點似笑非笑地表情。

壞了!讓林澤豐發現了我是獸醫的秘密。怎麼辦?怎麼辦?

狗主人從他身邊經過時,他厭惡地皺緊了眉頭,身子崩得很緊,而當垃圾豐跟著我衝出來時,他臉色都變了,看來很凌厲,又像是有點——害怕?

而垃圾豐似乎記得他的氣味,一看到他,立即就哀鳴了一聲,夾著尾巴就逃到內室去了。

“你來幹什麼?”因為他明顯的排斥態度,而我有被撞破秘密的惱羞成怒,我很不客氣。今天是林澤秀和我約會的日子,我們約了吃晚餐,現在林澤豐怎麼會來?

“給你送鞋。”他也很生硬。

“大吉大利,哪有人給人送鞋(邪)地?”

“到我車裡說,我簡直受不了你這兒地氣味!”他說著就要走出去。

哈,這人是什麼態度!來送賠禮也這樣傲慢!再說了,門口有臺階,我一個身殘志堅的好青年怎麼走得了?所以我不理他。

而就在這時,變故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