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可以目不斜視的走過去,那個女傭合同的事也不用非要現在找她談,但他想捉弄她,每當看她害羞和窘迫的樣子,他就很開心。這是什麼變態愛好,他搞不清楚,也不想搞清楚。他只要明白自己只要一欺侮於湖新就感到快樂就行了。

反正。這樣的相處也不會很久了。她早晚會屬於秀,而他會促成這件事。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要猶豫了,絕不能猶豫!

林澤豐一邊告誡自己,一邊把辦公室的百葉窗拉上,故意造成更加曖昧的氣氛,果然見到於湖新緊張起來。他不以為意,因為兩人照例是唇槍舌劍,接著他繞著彎的採取各種軟硬兼施地手段,誘使於湖新簽下了那份女傭兼女保鏢的合同。

哈,這女人還想跟他討價還價嗎?做生意那麼多年了,對付她還不容易。開始時態度強硬,偶爾答應她一些小條件,還要裝得很惱火似的,讓她覺得自己也扳回了一局,這樣的話反抗心不會太嚴重。

其實她那些要求都是他預料之中的,而且是早就決定同意的,但讓她經過一番戰鬥,她就會開心,繼而在思想混亂中籤下那個不平等條約。

唉,傻丫頭,被人賣了,還在那沾沾自喜的數錢。可是她這樣子真可愛呀,真想再這麼多來幾回,多逗逗她。如果秀不喜歡她就好了,那他

不,不要多想。他今天之所以這麼做,是想盡快撮合於湖新和秀,以這種方法斷了自己心中不理智地念頭。雖然這方法不怎麼好,但卻可能是最有效果的,他越惡魔,就會越襯出秀像天使,而且在困境中得到秀的安慰和幫助,非常有助於兩人感情的變化。

秀很優秀,相信只要是女人,而且不瞎的話,都會為秀而動心的的。

而他,只要藉此機會和於湖新共同生活幾天,也算是他為自己這番感情地出軌留下個紀念。

合同生效後第一天,下班地時間到了以後,他心裡很焦慮,這還是這麼多年來第一次。他怕於湖新不守信用,雖然平時看來,她不會這樣,是個有俠氣的人,但看不到她人,他總是不大放心。

還好,她來了,但她在身邊,他就定不下心工作,眼睛沒看她,可心卻被她牽走。把她關到辦公室旁邊地休息室去,隔著那堵牆,他還是受影響,總惦記她在房間裡會不會悶,會不會渴或者餓,幾次躡手躡腳的走到門邊去聽動靜。真白痴透了。

這時候,他才恨自己為什麼要把那個房間做隔音,從外面一點也聽不到裡面的聲音。他這樣焦慮了好半天,才想起他的休息室其實裝置齊全,於湖新應該會很舒適的。只是,想到她躺在自己的床上,他有了點異樣的想法,血液往一個特定的地方猛衝了一下。

真是瘋了,讓這個女人逼的。

他就這樣心煩意亂的待了好一會兒,後來於湖新終於忍耐不住要出來,還砸門,放她出來後,她又自作主張的訂餐,然後兩個人坐在一起吃晚飯。

他忍得很辛苦,因為他發現和於湖新一起吃飯的感覺真好,只是在這間辦公室裡吃快餐,他卻感受到了這麼多年從沒感受過的家庭溫暖。難受的是,儘管心裡溫暖,臉上卻還要裝無所謂,直到後來,他再也裝不下去,於是搶了於湖新那份炒麵中的肉丸子,看她跳著腳生氣,搶又搶不到,他非常開心。

他真的很快樂!也許這就是於湖新讓他動了真情的原因。她讓他快樂,三十三年來,從沒有過的快樂和輕鬆。

隱隱約約中,他有點後悔,為什麼那個女傭兼女保鏢的合約是一個月而不是六個月,一年,十年,甚至一輩子?

不,他本來是要撮合秀的,不能本末倒置。他不斷告誡自己。不過同時,他想盡力找茬拖延服務的時間,多享受一下家庭快樂和溫暖還是可以的吧?

對,就這麼做。說………………

感冒第二天,症狀加重中。

對不起,睡過了,頭疼的要命,伴有低熱。晚上還有一章補更。補上後就欠五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