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時,哇哈哈哈哈,CES是我的秀秀的,秀秀是我的,也就是一切都屬於我了。

得意的想著,我伸手摸摸他的鼻子。嗯,不熱,沒有發燒;再順著他的兩肋上下摸索,好,也沒有消化不良或者骨折現象;再抓過他的前爪,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肉墊沒有傷痕,也沒有發熱;尾巴――尾巴呢?我得檢查一下****腺——

“你在幹什麼?”耳邊傳來一聲低吼。

我?我在檢查呀!哎呀壞了,我習慣這樣檢查了,忘記了林澤豐是人嘛!現在看他目光兇狠,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被他凜冽的目光燃著了一樣,可是我不怕,我會金鐘罩,鐵布衫。

“我的檢查方式與眾不同,因為我師承過失傳已久的中醫。”我胡說八道,儘量裝得煞有介事和非常可信,“大林副總,據我診斷,您目前的情況不會危及生命,應該是急性病症,請問您哪裡不舒服?”

林澤豐狠狠瞪我,那意思是:你如果要問症狀,為什麼不早說?古古怪怪、上下其手了半天,沒查出什麼才來問。

“你師承的是什麼中醫?蒙古大夫?”他諷刺我。他一個病人,居然諷刺醫生,真是找不痛快!

我不說話,把聽診器直接按在他****的胸上。

這滋味我受過,以前生病最怕看醫生,就是因為聽診器那冰涼的金屬表面直接貼在溫熱的面板上,可難受了,能讓人一激凌。

得罪我?哼,讓你吃點苦頭。早知道他來就診,我就把聽診器放冰箱裡凍一下,這樣直接貼在他心口的面板上,不讓他小便失禁才怪。那可就好玩了。

我滿意的看他整個人抽動了一下,不過他還真堅強,以他冒冷汗的程度,胃應該是很疼的,這一下刺激也大,但他就是不痛哼出口,搭在身體兩側的手無意識的握緊成雙拳。

看到他這樣,我倏的心軟了,因為他的病痛似乎真的很嚴重。

醫者父母心,雖然我是獸醫,但那份仁慈還有。我是討厭他沒錯,但他現在病著,作為獸醫,我應該讓他儘快解除痛苦。而且我還是武者,應該濟世救人的。算了,以後再折騰他,挾私報復不是我的行為準則,現在先讓他別那麼疼再說。

可是,我不會醫啊!這可怎麼辦?給他按摩?!

想到這兒,我也冒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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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大人們,精華沒了。不過大家還是儘管留言,下週我會補上,從第一天大家的留言,這周我都補上了,以後也可以補。

順道說一下,大家推薦票投的多,我的精華就多。

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