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皖皖對我這麼好,這麼費工夫的事都願意為我去做。”唐可兒蹦到顧皖皖旁邊,打破了僵持的氣氛。

蕭清默不做聲的支起一隻手,擋住唐可兒和他家皖皖的親密接觸。

“不是吧,蕭清老師,連女孩子的醋都要吃!”

看她的神色就知道,唐可兒絕對在心裡暗暗罵蕭清喪心病狂。

“蕭清,你不是吃過嗎。怎麼現在還吃這麼多?一點都不給我們這些沒吃飯的人留,真是沒有人性!”

陳星宇看著盤子裡所剩無幾的食物,不禁埋怨道。

蕭清聳了聳肩,無辜的說:“這也不能都怪我,誰叫你們剛才只顧著說話去了。而小青梅做的飯又那麼好吃,一不小心就吃完了。”

在蕭清風捲殘雲般的清掃下,盤子裡的菜已經空了一大半,偏偏眾人是敢怒不敢言,畢竟這菜也不是他們做的。

蕭清偏過頭,但嘴邊揚起的弧度依稀可見。

皖皖親手做的菜當然都給他吃才好,要不是考慮到其他人沒吃飯,他一點也不準備給他們留。

顧皖皖不悅的抬起手,蕭清立馬領會到什麼意思,繼續給顧皖皖揉捏起手腕。

秦知銘他們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刺眼的一幕,他眉頭輕皺,聲音低沉的開口。

“你們在幹什麼?”

聽到這聲音,顧皖皖下意識的鬆開手,一股撲面的愧疚感隨之而來。

旁邊的唐可兒清晰的看見,蕭清的手頓了頓才放了下去,臉上的神色也暗了下去,就像明亮的白天遭遇了日食一般,頃刻間便暗了下來。

等等,她為什麼要鬆手?她為什麼要有愧疚感?她現在和秦知銘都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了,自己為什麼要怕他?

想到這裡,顧皖皖抬起頭,十分坦然地直視著秦知銘的眼睛,“你沒眼睛嗎,看不見我們剛剛在按摩。”

蕭清眼裡的光亮恢復了幾分,心跳如鼓的伸手摸了摸顧皖皖的頭髮,“怎麼樣?現在手還疼嗎?”

顧皖皖輕小心的活動了下手腕,“現在是不疼了,以後會不會復發不知道。”

蕭清颳了刮她的鼻子,無奈的笑容裡帶著幾分寵溺,“從小就愛耍這種花招,說吧,什麼要求?我小青梅的手怎樣才能不疼?”

顧皖皖當著眾人的面,趁機蹬鼻子上臉,“以後都由你做飯就不疼。”

蕭清打了個響指,“當然,以後的飯我包了,‘油煙催人老’,你是大明星,天天坐在那磕磕瓜子就行了。”

“蕭清”顧皖皖壓低了聲音,鄭重其事的喊他的名字,“這麼多比我年紀大的前輩都在,你怎麼能說我是大明星。”

顧皖皖加重了“年紀大”三個字的音調,她說的是誰不言而喻,畢竟場上只有這麼一位比她年紀大且在同一領域的女演員。

從她靠近蕭清,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的時候,就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