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皖皖打了個響指,外面的人扔進來一個彪形大漢,華瑛仔細一看,正是自己叫來的那個男人。

華瑛見情況不妙,趕緊求饒。

“顧皖皖,我有錢,我多的是錢,我把錢都給你,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知道錯了!”

“華姐你著什麼急呀?”

顧皖皖笑得清澈純真,手上卻往酒杯里加上了一劑不知名液體,放在手上搖了搖,看著被加料的紅酒透過燈光閃現出誘人的光澤。

顧皖皖將酒杯端到華瑛面前,“喝了它!”

“你在裡面加了什麼東西?”華瑛蜷縮著向後退,“不要,我不喝!”

顧皖皖眸色暗了暗:“不過是你剛才給我下的藥,我如數奉還給你!”

華瑛大喊:“顧皖皖,你太心狠了!我不過就是給你下了藥,你居然想置我於死地。”

心狠?還是第一次有人這麼說她。

很好,她和秦知銘在一起三年,也不算全無所獲,至少在心狠絕情這方面,她得了他幾分真傳。

他心狠是為了錢,為了利益,而她狠心,不過是為了保護自己,以牙還牙罷了。

“華姐,你這話說得可沒有道理,同樣一件事,你對我做就是理所應當,我對你做就是心狠手辣。”

顧皖皖舔了舔嘴唇,將酒杯遞給身邊的黑衣人,“既然華姐她不願意喝,你們就受累喂她喝!”

黑衣人看向顧皖皖身後的蕭清。

“都看著我幹什麼,顧小姐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在暮色,顧小姐說的話排第一!”

“是!”

黑衣人轉身將紅酒給華瑛灌下,只是片刻,華瑛的身體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在地上扭來扭去,一副慾火焚身的樣子。

顧皖皖感覺自己眼前被擋住了,清清涼涼的。

蕭清用手蓋住顧皖皖的眼睛,在她耳旁吹氣:“我不想你親眼看到這種骯髒的場景,你出去吧,剩下的我來!”

“我讓人把花花帶過來了,就在門口,你先去陪花花玩。”

蕭清補上一句。

顧皖皖拉開他的手,推開門飛奔了出去。

蕭清目送著顧皖皖走遠,轉身將門關緊。

皖皖的手段還是太溫和了些,就這些以牙還牙的手段,也就只有震懾別人的作用,完全不能讓別人牢記。

蕭清情緒不明的開口,“你們平時跟著我沒吃飯嗎,手段這麼溫柔。”

黑衣人瞭然的點頭,轉身將另一杯紅酒給肥頭大耳的男人灌下。

男人即使剛才被踢到了命根子,現在人事不了,也阻止不了他身體的異樣。

黑衣人將一包補腎的藥片扔給他,男人立馬撿起,往嘴裡狂塞。

很快,神志不清的兩人便糾纏到了一起,包廂裡傳出曖昧的聲音,以及相機拍攝的聲音。

蕭清冷眼看著這一幕,心中沒有絲毫的同情。

所有動了皖皖的人,都該死!